程中離的很近,一下飛機就轉了幾次路線才找到了這裡,聽那琴聲應該是星兒的沒錯。
一聽星兒的名字,大嬸才開啟門讓他進去,在中除了包什麼都沒有帶。
在中被大嬸女傭帶到客廳,才說:“請您在這等一下,我這就去叫小姐下來。”
看著女傭緩緩走上樓梯,一步一步的數著樓梯的步子,親眼確認她走進那個房間,在閣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
女傭的聲音說著:“小姐,樓下有位韓國來的先生找你。”房子很大,但是隻有樓下一個人的他正等著星兒回話,現在只要聽到她的聲音就能促動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心絃。
鋼琴聲突然截止,在中屏住呼吸,認真的聆聽,只見沒人出來,女子彷彿有些疲倦:“我說過,柳安娜不在的時候我誰都不見,就算在的時候也沒有聽過的想法。”
本來可以在樓下就叫她名字的,可是她難道連他都不想見了麼?9月的時候才回來的韓國,一聲不響的離開,還是悠然自得的悠閒時間,上午還好端端的在一起說話,下午卻突然回到美國,還當著何亞希的面調侃著說“如果允許,我真想把你也打包帶走的。”
現在12月快結束了,才沒有幾個月而已,你就這麼不喜歡了麼……期間連電話都沒有,連推特都沒有。
“可是,小姐,是從韓國來的,就這麼讓他回去嗎?”女傭焦怯地說。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一會就去。”她好像不耐煩的在打發女傭。
女傭出來,看著樓下的男人耐心的等著,歉意的欠了欠身子,在她房間不遠處緩慢的正下來。
不一會,那間房間緩緩的開啟,只見消瘦的女孩穿著白色連衣裙,指尖的那枚戒指映入眼簾,在中輕聲換著她的名字:“星兒吶……”
微微抬起的眼眸才看到樓下的男子,一身黑色羽絨服,肩上挎著包,站在大廳最底下處,望著樓上正出來的她。
“oppa?”柳星兒沒有想過他會站在這個屋子,因為柳安娜日子過得像地獄一般的恐怖,不知何時,她的房間一回家都拉上了窗簾,連白天也都拉上了窗簾,不管是什麼時間,她的房間總是黑漆漆的恐怖,房間裡也只開了一盞散發柔和的燈。
眼底一熱,經過女傭的身邊,沿著樓梯,如一道輕煙似得,長長的黑髮在身後飛舞,奔下樓梯,緊緊抱著站在大廳中的他的脖子。
明明見面是一件好事,可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oppa~oppa~oppa~太想你,還以為再見到你的時候要等明年呢……”她摟著脖子的力量越來越緊,甚至那種哭泣的顫抖都能感受到,埋進肩膀的臉死死的拽住他。
雙手抱住肩膀,心裡卻不住的苦澀。還以為到了這裡你會像韓國和日本的時候那樣,自由的工作,自由的追求夢想,一半來自公司的安排,一半是自己的想法,一向都是你最理想的工作方式,可是卻不知道,想為你慶祝生日偶然見到的你卻這麼憔悴。
在中心裡的那種憐惜卻在這個擁抱中突然放大,再也不能聽她的話,放她自由了,再也不能放她離自己那麼遠的地方,對她的生活一無所知。
分開時,她的臉已經是掩飾不了的淚痕,還一直掩藏的她到底騙他到什麼時候,什麼叫在這邊生活的很好,事業成功了又怎麼樣,這樣的親戚似乎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女傭好像看到了一幅感人的畫,她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家的小姐抱著一個男人,如此的戀戀不捨。對於初次見面的男人並沒有反感的她,好像喜歡的是這個人。
以往和另一個陌生的男人關在一起的時候,她都很淡然,每次開啟門的時候,她都是從轉角的地方爬出來,清晰的記得每次這樣的畫面,開啟門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坐的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