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和佩吉終於從觀眾席跑到了簡直亂成一鍋粥的魁地奇球場,同樣趕來的是抓著衣襟大口喘氣的赫敏和金妮,塞德里克已經站在場地上,對著這片混亂皺起眉頭。
秋的腦海嗡了一聲,她終於想起了這一年格蘭芬多隊為什麼會那麼窘迫,然而太晚了,來不及提醒他們——這場比賽後,哈利和雙胞胎被禁賽了。
☆、小組賽
有求必應屋裡,秋和塞德里克對坐沉默,她偏了偏頭看向窗外,正是深秋裡難得的好天氣,魁地奇球場的草坪在陽光和冷風中彷彿閃閃發光。
塞德里克見狀輕輕皺了皺眉,還是開口道,“禁賽是烏姆裡奇決定的,我當時也在一旁從中周旋想尋求緩和的解決方式……只是,那一位近來似乎越來越迷上這種踩著霍格沃茨校長副校長和學生會主席,大權獨攬的感覺,所以……”他遺憾地搖了搖頭,聲音裡帶著未盡責任的歉然。
秋擺擺手示意他不必自責,“我們早知道她是來立威的,哈利和韋斯萊兄弟不過是受馬爾福挑釁,剛好撞上當了靶子。”說到馬爾福,秋倒是突然想了起來,“比賽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馬爾福的狀態很不對?她半路出家,去年趕鴨子上架似的,被逼無奈抓著哈利幫她狂補了一年的找球手常識,到底對自己的判斷不太自信,於是拉來另一位金牌找球手掛帥狗頭軍師,幫她參謀參謀。
果然,談到這一點,塞德里克眼中浮現出懷疑的神色,“我也注意到馬爾福比賽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停滯在空中。”他中間停頓了一下,為了尊重對手,把本要說出的“愣在那裡”又吞了回去。“我和他打了三年對手賽,覺得他這種魂不守舍的狀態挺反常的,然而比賽之後又激烈挑釁滋事,言語中頗有不尊重哈利、小天狼星和韋斯萊一家的意味,總覺得……這前後有些反常,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似的。”
秋伸出右手兩指,一下下叩著面前的桌子,思索著。原著中,德拉科·馬爾福還真有對魁地奇到了毫無興趣並不上心的時候,那是六年級時,他的父親因為弄砸了伏地魔給他的差事被扔在阿茲卡班,而他自己,為了贖罪被迫跪倒在那魔頭的長袍下,被給予那個將成為一生噩夢的恥辱烙印,接受那個就連伏地魔本人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的任務,或者說懲罰和折磨,謀殺鄧布利多。可是現在……明明伏地魔還未公開露面,盧修斯·馬爾福也沒有錯失預言球惹得他主子勃然大怒,那他的這種反常,是否還會與伏地魔的秘密任務有關呢?
她到底沒把握把這懷疑說出來,畢竟,以常理度之,除非他瘋了,不然怎麼會把差事交給一個尚未成年的小巫師呢?
以為禁賽就是最終懲罰的他們太天真,等到週一早晨秋和佩吉看到拉文克勞公共休息室的公告板時,兩人不由目瞪口呆,交換了一個不安的眼神。
一份還散發著油墨氣的巨大告示大喇喇地懸掛在那裡,遮住了戴維斯昨天剛貼上去的魁地奇訓練時間表。
“解散一切3人以上的學生組織和社團,重新建立需透過高階檢察官烏姆裡奇教授的批准,任何建立未經高階檢察官批准的學生社團的學生將被開除。”
最下方,多洛雷斯·烏姆裡奇的簽名龍飛鳳舞,莫名透出耀武揚威的氣勢。
“我覺得她倒不一定就發現了DA。”有求必應屋裡,赫敏冷靜地分析道。
“畢竟這一檔案的出臺,把四個學院的魁地奇隊都算進去了。我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禁賽事件的持續發酵。當時麥格教授對你多有迴護,而且我也參與了周旋,她那種人氣量狹小,忍不住再找茬為難我們也說不準。”塞德里克也公正地補充道,聲音裡帶著能安撫人心的溫和。
“可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不同意魁地奇球隊的建立,不是嗎?不然不止麥格,鄧布利多也會出手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