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煩而已。”
她如今是帝君“想要”的人,不管她出現在何處,怕都不會妥當,更莫說這般堂而皇之地再出現在安北侯府。
“麻煩?姑娘覺得我的麻煩還少麼?”君傾又恢復了那副冷冷淡淡的口吻,“只要姑娘不介意,我自能把姑娘想要見到的一一呈到姑娘面前來。”
“只要民女能見到安北侯府把欠素心的一一還來,民女並未什麼好介懷的。”硃砂的聲音忽地變得森冷。
“既是如此,硃砂姑娘換衣裳罷,我到屋外等著姑娘。”君傾說著,站起了身,在跨出門檻時補充道,“若是可以,還請姑娘把頭髮盤起,方才君華交給姑娘的包袱裡有盤發用的簪子。”
盤發?硃砂不由抬手撫了一把自己的長髮。
倒也是,有誰個女子嫁為婦人還梳著姑娘家的頭髮的。
只是,這婦人的頭髮該如何盤?
硃砂正為難的拿開那放在床沿上的衣裳要拿起枕在衣裳下的幾支髮簪時,發現包袱裡竟還裹著一本小半寸後的藍皮冊子。
這是——?
硃砂拿起冊子,翻開來看時,她只覺驚喜。
只因那冊子裡不是寫著什麼更不是畫著什麼花鳥魚蟲,而是畫著一幅又一幅髮髻圖!從開始綰髮到如何用簪子將盤起的頭髮固定住,一步一步,竟都畫得明明白白!
硃砂此時無暇細看,速速翻找了一個最為簡單的髮髻,照著冊子上邊畫著的步驟將自己的長髮綰起,盤好,最後穿上君華交給她的衣裳及鞋子,確定沒有任何不妥後她走出了屋子。
硃砂走出屋子時外邊起了一陣風,吹進了窗戶,吹過擺放著銅鏡的桌案上,吹得那繪著女子髮髻的硃砂未合上的冊子翻了頁。
風變得有些大,吹得那冊子呼啦啦翻頁,翻到了最後一頁。
在硃砂沒有翻到的最後一頁紙上,扣著一方硃砂色白文章印,與昨日她所見到的堆在桌子上那些畫冊裡的章印一模一樣。
硃砂沒有看到這本冊子裡的章印。
就像她沒有注意到她腳上的新鞋子十分合適她的腳一樣。
當硃砂與君傾走出相府大門時,小白已經倚在了大門的門框上等著他們,見著走在君傾身側的硃砂,他只是盯著她打量,難得的沒有出言取笑她,而是慢悠悠道:“走吧,還真夠磨嘰的。”
小白並沒有進到車廂裡,只是坐在駕轅上而已,像是他嫌棄坐進去,又像是他不想坐進去打擾裡邊的人似的。
車廂裡,硃砂坐在君傾身旁,卻是坐得離他有些遠。
“硃砂姑娘。”片刻後,只聽君傾道,“稍後到了安北侯府,還需姑娘為我帶路。”
“像上次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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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傾傾又忍不住想牽媳婦兒的手了!
據說今天是情人節,情人節。有沒有人要和本人表白的!?哈哈哈哈~
有情人沒情人的都快樂啊~這可是上班族的最後一天假啊~
095 相公,君傾?
硃砂從未走過安北侯府的大門,因為所有人都覺得她不配。
而現下,她就站在這安北侯府的大門前,看那開門的家丁如見了鬼般驚駭不已地看著她與君傾,根本就不待敲門的君松說上什麼,那家丁便轉身朝府邸裡衝了去。
“大人,開門的家丁跑了,想是通傳去了。”君松往旁退開幾步,對君傾恭敬道。
“這安北侯府的人可還真是不懂規矩,我等都還未說一句話,這家丁便跑開了,是見著才狼還是虎豹了?”小白嫌棄地看了君松一眼,道,“一定是小松松你長得太醜,嚇著人了。”
“……”君松很無奈,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