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消化他這句話,他要揹她?萬一要是被商言看見,一定會生撕了她。她提醒他:“慕時豐,我只是腦袋被撞了,腳和腿沒殘。”
他轉頭,“大腦是人體的指揮中心,你大腦都殘廢了,還指望著你的腿腳利索?”
欺人太甚,不過她喜歡被這麼欺負。
他慢悠悠道:“陶然,我揹你也不是沒條件的。”
誒?什麼條件?
“我最近很窮,想做個苦力,賺包煙錢。”
她,“。。。”
他不耐:“趕緊趴上來呀,再不上來我找其他小姑娘背了。”
你敢!
見她還在猶猶豫豫,他很認真的說了句:“陶然,要是我哪天有了女朋友,就是你求我,我都不會再揹你。”
他這句話的意思是。。。!!!
不過,怎麼可能!
商言不就是他女朋友嗎?
見他欲要站起身,她條件反射般猛的趴在他背上,他一個踉蹌差點滾下看臺,嘴裡爆了句粗話後,壓制著嗓音:“陶然,我還沒找個女人感受一下人生極樂呢,要是這樣滾下看臺摔成個傻子,我這輩子豈不是白來這世上了?”
她的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眼角眉梢都掛滿了淫~笑,心道,摔成傻子我也不嫌棄。
他揹著她一步步走下看臺,走到最下面的平臺時,他受不了了:“陶然,我可不想為了一包煙就把我的小命給搭上,你這鎖喉功夫是自學成才?”
她趕緊把手鬆開,剛才貌似真的將他的脖子勒得太緊。她乾咳兩聲,問題又回到最初:“那個商言。。。”
他反問:“怎麼,你喜歡商言?”
“。。。”什麼話呀,她怎麼可能喜歡女人,況且還是她的情敵。
他很爽快,“一會兒介紹你們認識。”
直到見到商言,她才知道自己鬧了一個多大的笑話。
學校門口,商言和幾個男生正在嬉鬧著,看到慕時豐揹著她走過去時,皆都一愣,她不敢正視商言,總感覺是搶了人家的男朋友,雖然慕時豐已經明確表示他還是單身。
感覺所有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她臉上火辣辣的,小聲示意慕時豐將她放下來,可他這會兒跟他裝聾作啞。
她指甲掐了下他的肩膀,“放我下來啊。”
他小人一般的還了回來,在她的大腿內側狠狠一揪,疼的她直罵娘,而他若無其事的問她:“你剛才說什麼?”
艹你大爺!
幾個男生輕佻的吹著口哨,其中最高最壯實的那個男生還衝著慕時豐揚了揚眉:“保安都看著你呢,你特麼的夠囂張的呀!”
陶然已是面紅耳赤,餘光瞥了眼商言,商言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嘴角上揚,向他們走了過來,關心的問道:“哪兒受傷了?”
慕時豐毫不留情:“腦袋殘廢掉,腿也瘸了。”
陶然現在沒心思跟慕時豐計較,而是愧疚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商言,愛情總有先來後到,她卻無恥的插了隊。
商言又問:“要不要我帶她去醫務室看看?”
“沒事,死不了人的。”忽然慕時豐的視線落在剛才那個又高又壯的男生身上:“商言,我們女王殿下有事召見,還不趕緊過來跪拜。”
那個被喚作商言的男生嬉皮笑臉的看向陶然:“哎吆媽呀,竟然被校花點名親見,我上輩子肯定是拯救了宇宙洪荒。”
陶然不僅蒙圈懵逼,五臟六腑都被這個男商言給炸的七零八落。商言怎麼會是他?那誰來告訴她,那個小巧玲瓏的女孩又叫什麼?
慕時豐一直在笑,而後衝著那個女孩說道:“趙小雨,我們女王看上你們家商言了,要不要忍痛割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