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被捉走了,蔣信不敢輕易發兵,要是齊少珣把蘇澈撕票了就糟糕了。蘇澈沒有孩子,萬一他駕崩了,誰來繼位呢?那豈不是天下大亂?現在齊少珣讓他們退兵,他們就得退,但是又能退到哪裡去呢?總不能把國家也讓給他吧!
不得已,蔣信只能邊打邊退,然後停留在底線上被動地抵抗。一時間形勢僵硬,蔣信天天期盼有神兵降臨,來幫助他們擺脫困境。不過那只是期盼而已,不僅沒有人幫他,就連如今蘇澈的安危都不清楚。但他又不敢把事情通知京城,這件事要是讓人們知道了,那就完蛋了。
蘇澈在作為俘虜的幾日裡,過的日子除了“啪啪啪”就是“啪啪啪”,至於齊少珣不在的時候,他都在睡覺。我了個大去!齊少珣,祝你遲早有一天精盡人亡!他已經在這裡耗費了很多時間了,必須想辦法走出去,探查清這裡的佈防。
終於在他愛慕和依賴的表現下,齊少珣對他放下了戒心。齊少珣認為他不過是一時強硬起來,想要奪回自己而已,本性還是那個懦弱的小皇帝。在發了一通氣之後,他也不那麼折騰蘇澈了,這使得蘇澈白天能有力氣走出帳篷。齊少珣沒有太限制他的行動,大概是認為他沒有辦法離開這裡,就像是養小狗也要出去溜溜嘛。
蘇澈的身份使得他的出現常常引起其他人的圍觀,這造成他無法明目張膽地檢視地形,但軍營的佈局都是大同小異的,他大概分析出佈局和人數,又找到了伙房坐在地。行軍不可能帶很多東西的,所以到一個地方紮營後,很多日用品都是從新打下的城鎮裡拿的。伙房有好幾口大缸,免得總是要去河裡挑水。要想下藥,往缸裡面下是最好的了,因為做飯的水會從裡面舀。
但是他接近伙房實在是太可疑了,所以蘇澈一直在找機會。他之前將藥包全掏出來,埋在床底下。最近他開始行動了,他每天晚上等齊少珣睡著了,就小心的給他喝一點。也不多,就是確保他晚上不會醒來。這種帳篷很粗糙,不像現代那種連著底,四邊縫的結結實實的,很容易就在邊上撩起一個洞,足夠蘇澈鑽出去。
雖然半年的鍛鍊無法讓他變得和本體那麼厲害,但塑造出一個有力的身體已經足夠了。蘇澈警惕地隱藏自己的身形,用心觀察巡邏隊的路線和間隔。一連幾天的踩點讓他清楚了前往伙房的路線的狀況,然後在一個沒有月亮的晚上,蘇澈正式出動了。
黑暗成了絕好的掩護,蘇澈像是一隻靈活的貓似地穿過帳篷,來到水缸前,然後把藥全倒了下去。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又原路返回。但讓他沒料到的是,在他躺回床上的時候,卻被人從後面抱住了腰。蘇澈嚇了一跳,差點就因為條件反射一個肘擊打上去。齊少珣湊在他耳邊:“去哪裡了?”
該死的,這傢伙怎麼早醒了?蘇澈穩定住心跳:“起夜而已。”齊少珣“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是信了還是沒有。但是他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抱著蘇澈睡了。
第二天早晨,齊少珣在離開帳篷之前問了站崗計程車兵,昨天蘇澈是不是起夜了。因為形勢大好,反軍覺得肯定會獲勝,離封侯拜爵的日子不遠了,不免有些自大和鬆懈。蘇澈踩點的時候發現那些站崗的人經常會偷懶睡覺。這次也是這樣,士兵當然不敢讓齊少珣知道自己在睡覺,就撒謊說的確看到蘇澈起夜了。
早飯是沒有什麼小菜的,但是煮飯也是需要水的,所以在吃完飯不久,士兵就接二連三地倒下去了。深受軟筋散所害的齊少珣立刻反應過來了,滿臉怒意地瞪向蘇澈,想要去掐蘇澈的脖子,但卻已經渾身無力,被蘇澈輕而易舉地推開了。“你就只會用迷藥嗎?”“嘛,好用就行,你管我用多少次。”蘇澈蹲在他面前:“你為什麼總是想要離開我呢?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了呀!”
蘇澈找來一些繩子,把齊少珣和其他一些主要將領綁起來,隨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