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遠臉色陰晴不定。等徐清澤那邊都散了,姬明遠依然沒動彈,等喝完了小半壺茶,他才才起身悄然前往徐清澤落腳的房間。
徐清澤約莫是累了,居然已經歇下。
姬明遠沒有敲門,直接進了裡頭,坐到床前注視著徐清澤的睡顏。見徐清澤睡得香沉,姬明遠伸手捏了捏徐清澤的臉,直至徐清澤擰起了眉頭,他才收回放肆的手。
徐清澤依然沒醒。
姬明遠命人守在門外,脫下衣服上了床,仔細地盯著徐清澤看。過了許久,他狠狠地親了上去,兇狠地親吻著徐清澤潤澤的唇。他早就想這麼幹了,管他什麼情不情願,管他什麼在不在孝期,他這樣的人從來沒有那麼多講究,一向都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一次他已經忍得夠久了。
憑什麼他一直在忍耐,這傢伙卻肆無忌憚地越過他的底線。這傢伙都能繞路來看他的小嬌妻了,他還用和這傢伙客氣嗎?
徐清澤原本正在夢中,乍然被這樣折騰,自然不可能不清醒過來。睜開眼看見姬明遠近在咫尺的臉龐,徐清澤只覺怒火中燒,抬腳踹向姬明遠。
姬明遠早有防備,輕而易舉地將他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怎麼?你那小嬌妻親近得,我親近不得?”他的話帶著幾分冷意,銳利的目光也盯著徐清澤不放。
徐清澤恍然明白姬明遠早就來了,還看見了他和柳家千金的往來。
徐清澤說:“你別胡說。”柳家千金還那麼小,將來不一定會再嫁給他,姬明遠這麼說豈不是壞人名譽?
姬明遠卻不願放過他:“我胡說?你都繞路過來見她了,還敢說我在胡說?”
徐清澤有些無奈:“我不走以前的方向,是因為那邊以前已經走過了。既然要出來遊歷,自然是走沒走過的路,結識沒結識過的人。”
這倒是說得通。
姬明遠還是不痛快。
這傢伙永遠有他的道理,可做出來的事每次都那麼令他惱火。可能他這人天生和徐清澤的“道理”反衝吧。
難得可以藉機親近徐清澤,姬明遠自然不會那麼快“消氣”。他哼笑一聲,手往後摸去,緩緩捏上徐清澤長著細細絨毛的後頸:“我不信。清澤,你就是來見她的。你明知我心慕於你,卻還是繞道來見她,讓我好生傷心。”
徐清澤心中清明。姬明遠這樣的人,掛在嘴的話永遠是假的。從那位小王爺的態度就可以看出姬明遠對他到底懷著什麼樣的想法了。
姬明遠想要和他玩玩,卻又想要他心甘情願地“陪玩”。這人心高氣傲,看中什麼人不僅僅想得到對方的身體,還非得別人死心塌地地愛上他才甘心。
像現在這樣“吃醋”,無非是想借機展現他的“在乎”,順便提前討些利息過過癮而已。
徐清澤冷冰冰地說:“你非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
姬明遠見徐清澤臉上尋不見半點心虛,哪會知道徐清澤對那位柳家千金確實沒有半點旖念。
姬明遠心裡竟真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他莫不是真的喜歡上這一本正經的傢伙了?
這個念頭從姬明遠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被他否定了。他怎麼會喜歡這種狠心的傢伙?就算這傢伙不喜歡柳家千金,也決計不會效忠於他。
這傢伙效忠的是他那個現在才兩三歲的侄兒。
思及此,姬明遠便再次湊近,捏著徐清澤的下巴親了上去。這回徐清澤是醒著的,他肆意地品嚐著徐清澤嘴裡甘甜的津液,靈活的舌頭在徐清澤口腔裡肆虐。
徐清澤從未經歷過這般激烈的吻,一時有些無法招架,臉色霎時間紅成一片。
這反應讓姬明遠非常滿意。
姬明遠鬆開對徐清澤的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