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後操作這件事的太子現在也想罵人,究竟是哪個沒腦子的向他推薦的李耿。就他這拉仇恨的架勢,不但沒有對攝政王造成影響,自己這個設計者,也會被記恨上的。
“王爺,李耿就是一個御史,哪裡敢指教您什麼。他叫住您,就是想和您道個歉。”李耿還沒有說話,就有一個官員走到他身邊,陪著笑臉討好的對著雲澤說道。
雲澤挑眉,這個時候還站出來幫襯著,看來這李耿,也不是得罪人到沒朋友:“哦,李大人想向本王道歉?”
“李耿,你不是知道自己做錯了,想跟王爺道歉的嗎,怎麼現在扭捏了。”那人立刻說道,還暗中拉了拉李耿的衣服。
要不是李耿的妹妹是他的弟媳,他還真不想幫他reads;。聖寵不衰、位高權重的攝政王是可以得罪的嗎,沒看到幾位皇子見到他都是客客氣氣的。
李耿被拽了幾下袖口,又被踩了一下腳,終於開口。他說的不是請罪之言,而是非常符合他的性格話。他梗著脖子說道:“王爺,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李耿一定負荊請罪。如果王爺不是被冤枉的……”
“若本王不是被冤枉的,你想怎樣?”雲澤這一句問出,所有人都猜到了李耿的下一句話什麼。
果然,李耿不負眾望的說出了那一句話,那句理所當然的話。他說:“若王爺不是被冤枉的,李耿一定會參到底。”
此前站出來幫李耿的那人忍不住要扶額,現在比剛剛還要更糟糕。明明知道李耿的脾氣,他究竟是抽的什麼風,才會說出李耿想道歉的話。
雲澤忽然笑了,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他說:“本王等著!”
等著李耿去負荊請罪,還是等著李耿一直參下去,便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過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攝政王和李耿的樑子算是結大了。
有幾個平日裡和李耿關係還不錯的官員,看著李耿搖了搖頭,知道他的官途怕是要到頭了。其中有幾個,已經計劃著要和李耿保持距離。明哲保身本就是為官之道,他們此舉,也無可是非。
“攝政王這方向不是出宮的吧。”不知誰忽然說道。
朝臣中又有一人說道:“攝政王是去面聖了。”
“佞臣!”聽到此言,李耿直接猜到了雲澤想要幹什麼,他直接罵了一句,也不避諱別人,想來也是不怕雲澤知道的。而後也不管眾人的反應,直接甩手離去。
雲澤確實是去見皇上去了,卻不是李耿所想的告狀,恰恰相反,他是去給李耿求情的。之前,他沒有這個打算,可是聽了李耿最後的話,他卻起了這個心思。
雲澤抱拳躬身說道:“皇兄,臣弟覺得,李耿此人,可堪大用。”
皇上聽聞雲澤的話,詫異的看向他。他心中想著,雲澤不會是氣糊塗了,話都說反了吧。如此想著,皇上也如此問了出來:“九弟,你話沒說反?”
“皇兄,原來臣弟在你心裡,就是這麼一個如此錙銖必較的人。”雲澤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他有那麼小氣嗎。
“你如不錙銖必較,朕的犬犬的毛是誰剪掉的?”皇上同樣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兩人不虧是兄弟,翻白眼的樣子還真像。
雲澤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他還以為這件事他家皇兄不知道呢。說道犬犬,那時他年幼時,他皇兄最喜歡的一直狗的名字。因為一件雲澤自己都記不清的事,被雲澤下令,讓太監剃光了它的毛。
雲澤訕笑著說道:“三哥,那不是弟弟年幼不懂事嘛,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弟弟一般見識了。”
“你啊,現在知道錯了?朕要是想計較,還會等到現在。”皇上說道,聲音倒是寵溺:“李御史那事,你是怎麼想的?”
雲澤將皇上走後李耿的話重複了一遍,而後又說道:“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