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很巧不是嗎?”
奈人木訥的望著他:“隊長我確切您只是在尋我開心,就算我偶爾會迷路,但也知道我們番隊和您的番隊那是風馬牛不相及的相反方向!”
“原來是這樣啊……”藍染老好人的笑了笑,配上這景,反倒是景映襯了人。一股成熟大叔的味道,溫柔又厚實至少在表面上這一型是女人最喜歡的。而這經時間沉澱下來的氣質是海燕和奈人所不及的。
“藍染隊長您找我有事?”奈人輕聲問。見男人但笑不語,沒給他再開口的機會:“那恕我先告退,浮竹隊長給交代的檔案還在我手上。”倒不知他是如何變戲法般掏出了一卷軸。
藍染頷首:“不打攪了。”奈人見他放行,向他半鞠了□子,轉身步伐邁的十分急促。
而留在身後的眼神,早已沒有了笑意很是冰冷,只有那嘴角勾起的那弧度似乎是在諷刺些什麼?
至那之後就少了許多偶遇,這對奈人來說是一件好事。而就在他淡忘之前還有那個麻煩人、這件煩心事的時候,今年年初隊上轉進了一個人。
朽木露琪亞,一位短髮的妹紙,那青澀的模樣就像樹上掛著的青澀果子,渾身散發著生人勿擾的氣息,較為類似小獸豎起的警告牌。
倒是讓奈人惡趣味的想貼近……果然,因為這是隻妹紙嗎?
'“變態!”
奈人一愣,因為他一度認為海燕患上了自閉症:“你肯說話了。”
“……嗯。”頗有怨言的給了他一眼:“不準拿我的身體胡來!”
“你在說什麼傻話呢?就是因為是你的身體我才敢胡來啊!”
注:海燕被奈人那一副你傻了吧的眼神鄙視的肝火重……他果然不應該忍不住寂寞的。某熱血青年如是想。'
“我是十三番隊的副隊長志波海燕以後請多指教。”奈人儘量讓自己笑的真誠點,伸出了手。
只是這時期的姑娘,不論男女或多或少都保留了一份中二在骨子裡。朽木露琪亞撇過了她的腦袋顯然不願意接受奈人的握手禮:“請多指教。”
還真是冷淡呢?聽這姓、瞅這性倒是和那冰山男有得一拼:“你認識朽木白哉嗎?”
一怔“……我是朽木家的養女。”
“這樣啊?那那傢伙豈不是又白長了一個輩分?這樣新年會有所謂的壓歲錢吧?”奈人的關注點永遠不在一個點上卻很實際。
朽木露琪亞似乎並不想去咵朽木家的那點事,但秉承著對上司的無保留以及服從,她還是回應道:“不知道……沒有拿過。”
“這一家也太不稱職了,怎麼的大年過節投個吉利也得意思意思……改明日裡我給你弄個紅包來,你去遞給朽木白哉讓他給你裝點零花錢,算是投個喜慶。”
朽木露琪亞壓根沒料到他會如此說,愣了。這算是教人用別人的錢換自己的人情嗎?這副隊臉皮有些厚。
“說來你倆的氣質真說沒有關係倒讓人吃驚了。不過那冰山也沒啥好的,咱這些不抗寒的人還是生在在南方比較好。你說是吧?”奈人不知廉恥的搭上了少女的肩。
她跳起來了,眼睛瞪的很大一副要跟你理論的模樣:“不准你侮蔑兄長大人。”
於是說他再次看走了眼,這是一隻兄控。
奈人萬分的無奈:“好吧,兄長大人萬歲。”他高呼。此刻奈人才覺得他和少女之間有一道鴻溝,這是二次元和三次元的差距,就像他永遠無法理解那些為了賣萌捏著嗓子說話的日本少女一樣。
就這樣,心裡打的那點猥瑣的小算盤也給打沒了,他想他和冰山系類的人八字肯定不合,就算這冰山是可愛的妹紙也一樣。
不過他真出手了,他兄長的千本櫻定會刮的他哭爹喊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