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好死!”她停下來,劇烈地喘息著。
“她是誰?”我問道。
“公爵夫人。”她閉著眼睛道,嘴角有一絲譏誚而刻毒的笑,“知道嗎?我是公爵的私生女。那個女人,端著那麼高貴的嘴臉,別以為我看不出她眼底的惡毒!”
“哈哈,她嫉妒得快瘋了吧,高貴的出身有什麼用?還不是比不上我那個天生風騷又狐媚的媽媽?”她吃吃的笑道,“哈哈哈,她以為把我扔到流星街就能扔到流星街就能毀了我?她做夢!我骨子裡流著和那個女人一樣狐媚的血,我在這裡一樣能活得很好!那些男人都為我瘋了!我早晚能走出去,我要親手殺了她,殺了他們全家!”
“別說了。”我低聲道,倒轉匕首,將刀背用力地擱在她的喉嚨上,不讓她再發洩下去。我對她的悲慘遭遇不感興趣,她瘋癲的樣子讓我更噁心了。
“我不想聽了。”我強硬地壓著她的喉嚨,壓到她不自覺地伸出舌頭,倦怠而快速地說道:“你在拖延時間嗎?還是博取同情?算了吧,我試過了,果然還是不能就這樣算了。”
她看著我的眼神清醒,像淬了毒的箭矢。
“你想我死?”我的嗓子堵得難受,所以稍微揚高了聲音,“你想我死。”我肯定道。
我皺著眉看她,她試圖誘惑我逃出去。那口水井,連續下了這麼多天的雨,只要下去就會被湍流捲走,我會死不見屍。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做?因為她們和鬼柳夫人對立,而我現在為鬼柳夫人做事?
我不太明白她的動機,但是已經不想多問了。她想害死我,有這個事實就夠了。何況她還害死了瑪莎。
我站在沙發邊上俯視她,眼神越來越陰沉,像看一個死人。我一直在找理由,好想大鬧一場,好想將這個女人在這裡殺掉……
我的心中有一隻猛獸,就快要衝破籠子了。
“讓你死,未免太便宜了。”我突然對她道。我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很恨她,但真的沒有那麼激烈的情緒。只是厭煩和噁心,還有幾欲決堤的憋屈。
就這樣吧,給她報復,剩下的愛誰誰!
莉迪亞你瘋了!
我深吸一口氣,不再廢話,一邊拿起茶几下面的一塊抹布徑自塞進她的嘴裡,一邊手起刀落,直接拿著匕首在她的臉頰上狠狠地劃了一刀。
利刃割開皮肉的令人作嘔的觸感,那張美豔的臉上瞬間皮開肉綻,拉扯出一個猙獰的形狀,鮮血淋漓。
她目眥欲裂,反應了一二秒,隨即失控地放聲尖叫,叫聲被堵在了嘴裡。
我稍稍等她平靜下來,捏在手中的匕首不斷有鮮血滴在地上。
“你知道嗎,”我看著她,更近乎於自言自語地道:“我以前一直覺得動不動就毀容的女人太沒品,幹嘛老跟那張臉過不去。但是現在我明白了。”
她被綁住手腳扭曲在沙發上,瘋狂的掙扎著,我自顧自的又在她另一側的臉上劃了深可見骨的一刀,漠然地道:“如果這能給你帶來最大的痛苦,那正是我想要的。”
毀掉你的臉,不是因為我恨它,只是因為你在乎。
何況美麗本身已是一種力量,你為此享受了太多的幸運,而現在我要剝奪它。
她掙扎得太厲害,掙開了我捆著她手腳的繩索。她蜷縮起身子,雙手想去捧自己的臉又不敢,看著我的眼神不斷交換著徹骨的怨恨和哀求。
我懶得再綁她,但也不給她逃跑的時間,直接用言靈道:“不要動。”趁著她定住的時刻,又在她臉上劃了一刀。
那張臉現在形如惡鬼。
在想劃對稱的第四刀的時候,我的刀尖點在她的肉上,突然覺得那感覺無比噁心。手一軟,匕首掉在地毯上,我踉蹌著倒退兩步,近乎茫然地看著她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