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樓這才注意王成棟完全是一副出行的打扮,腳旁是一個長盒匣子和一個包。
"這麼急?"明樓沒有再去提箱子,而是拎起王成棟的長盒匣子,巴黎自己就不需要帶衣物了。
"必須趕在警察局那幫孫子前面。他們已經把蛇驚了。"王成棟拿起包就往外走。
驚了,明樓頓時放鬆下來,他相信組織的能力,大概是撲空吧。就當是旅遊好了。他覺得自己應該回巴黎大學繼續當經濟學教授。
法國花店
"這週日,最後一次轉移。"貴婉對幫她挑花的明誠道。
"最後一次?"
"子時接頭,護送43號去莫斯科。"貴婉直徑道。
"好。"明誠乾脆的應了下來,他覺得今天的貴婉有些奇怪,又說不出來是哪裡奇怪。
星期日
風鈴聲響,明誠開啟房門看見明樓和另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時他就隱隱有了不妙的感覺。
"先生。"明誠叫著明樓,伸手去接他手上長盒子,手上沉甸甸的份量讓明誠確認明樓此行並不簡單。
明誠另一隻隱藏在袖子裡的手則是有些發抖,他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側身讓明樓和王成棟進屋。
"這是王先生,一個學校的同事。"明樓介紹。
"王先生好。"明誠客氣道。
王成棟應了聲。
明樓邊走進屋邊說,"你這兒不好找啊,一溜兒的書店,倒不如原來住的地方閒適,安靜。"
"這裡便宜。"明誠回話,"而且我比較喜歡這兒的氛圍,離學校也近,走幾步就到了。"
"我沒給你匯錢嗎?這麼省。"
"我這學期多報了幾門課,明堂哥叫我兼學化學,好幫他做‘明家香’香水的新配方。何況錢攢著還有別的用處。"
"也是下次我給你多匯點。"明樓自然知道他口中別的用處,不過還是道,"不過學費可應該讓明堂出。"說著坐了下來。
明誠笑笑,"我勤工儉學呢。"
"替我們做晚餐吧。"明樓說,"這一路上累得夠嗆。"
"現在還沒放假,先生不是應該正在哈爾濱講學嗎?怎麼現在過來了。"明誠忙著給兩人泡茶。
王成棟盯著盛開的花茶凝神半晌,在明樓眼角餘光掃過時又佯裝無事地去看八寶格子上的書目。
"這小子挺有能耐的。"
"會讀書你。"
"嗯。"
"不讀死書。"
"哦。"
"跟著我,起步高。"明樓頗有幾分自得,從明誠來到明家的那天起,他就是明樓手把手帶大的。
"扯淡。"王成棟鄙夷,"這都是個人的志氣。"目光掃過牆上牆邊的油畫,隨口問,"都是你畫的?"
明誠點點頭。
"我還是喜歡看壁畫,龍翔鳳舞……"話沒說完就被明樓介面擠兌,"你就喜歡珠光寶氣。"
"我就一俗人。"
"阿誠,這畫畫,玩玩可以,不過不能耽誤正經功課。"明樓口氣裡帶了幾分教訓的味道。
明誠恭順地低聲稱是。
王成棟又好奇地拿起一瓶香水來聞了聞,一股清香如此,他直接就往懷裡揣。
"放下,小偷。"明樓喝著茶也不看他。
"一瓶香水而已。"王成棟不以為然。
明誠焦急中帶著幾分歉意:"這瓶是最新研製的,已經答應了要送人。旁邊幾瓶王先生喜歡的話都可以拿去。"
王成棟悻悻的將香水放回原處,隨手又拿了兩瓶放進懷裡。"拍拍明誠肩膀,"不好意思。不過你比你家先生大方。"指指那瓶,"那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