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大阪這個擁有悠久黑暗歷史,同時完全在我們組織勢力範圍之外的城市收入港口黑手黨囊中的作戰計劃,是我第一次單獨主持這種大場面。
足足花費五個月的時間,才收穫了一個相對完美的落幕。
既沒有向總部申請支援也沒有場外求助那兩位作弊器,完全是憑著我自己的部隊和本地分部的物資,天天苦思冥想分析敵對組織的人際、利益、官方背景,還要忙裡偷閒地上線陪祖宗們開黑。一點點摸索著地把這塊硬骨頭啃下來,啃著啃著忽然就對太宰的可怕之處有了新的認知。
半個月前凱旋而歸,首領當場就直接把我提上了準幹部級別,工資和待遇不用說,終於不用再叫太宰那廝敬稱還要對他行禮的感覺就一個字——爽!!!
據中也先生說,那天晚上我在慶祝的酒吧裡喝醉了以後,抓著某人的繃帶跟在他後面,足足唸叨了半個小時的「噠宰噠宰噠宰」。
而太宰本人簡直被我煩得要死又不能真的把我怎麼樣,一直在看別人戲的人,終於在今天淪落到被人看戲,其臉色就像「漂浮在半空中不死不活的青花魚一樣」(原話)。
就是可惜酒吧裡面燈光太暗,而中也先生也喝得差不多了,其他人光顧著搶救和躲避滿天亂飛的桌椅酒瓶,沒誰抓住這個機會錄下來個影片什麼的,對此我們兩個一致表示十分扼腕。
緊接著樂極生悲。
原本從我進入組織起就有的「深海京和中原中也不和」的傳言,在這幾個月裡甚囂塵上,幾乎一發不可收拾。
我就奇怪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我和太宰的關係才是不對付的那種,為什麼大家都去中也先生?難道就是因為龍頭戰爭那次集會時的誤會,可那時候在場的人到現在基本都快死光了呀?
……咦,我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秘聞?
……
「這不是很簡單嗎?」
我困惑地看向太宰,到底哪裡簡單?
「是我太不擅長,還是你太擅長,為什麼你們的話我總是理解不了。」
你也是,首領也是,在心裡打打算盤就算了,說話的時候禁止套娃好嗎?
太宰正在拿著我的(重讀)手機和中也先生兩個人組團開黑,聞言立刻毫不留情地回答:「都是因為大姐太嬌慣你了。」
為什麼中也先生也跟著點頭……請你認真打遊戲好嗎?輸了的話對面那個可能又會藉機翹班。
「中也你也是其中的一員。」
「我?我哪有嬌慣他?該訓練的地方我都有嚴格要求,不信你自己問京。」全神貫注在遊戲裡的中也先生頭都不抬冷酷發言,我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訓練時的一系列魔鬼行為。
中也先生揍、我是說他訓練起人來的時候,真是一千層迷弟濾鏡都能給你打碎掉。有一次我疼得實在受不了了躲進【v】裡面想跑路,他竟然直接憋著一口氣衝進來,當場給我表演了一番什麼叫作物理意義上的摩西分海,把我硬生生地從海水裡拽出來,伴隨著「你還敢跑?!」的背景音,下狠手又揍了我一頓。
「經常出差的你總共訓練了他幾次?再說了那也只是單純地被你揍而已,我的部下里隨便找個人來都比他更能打。」太宰毫不客氣地頂回去,最後還不忘嘲笑我,「所以說兩年了,京君的體術也就這點進步。」
我死魚眼看他。
你還記得你現在手裡拿的是誰的手機嗎?你倆吃雞我坐著就算了,問你點事也扯半天有的沒的,誰能教太宰治做個人我真是替全港口afia謝謝你。
被我死亡凝視,太宰終於機智地轉換話題。
「從很久之前我就想問了,你當初加入黑手黨的條件除了你那個初戀以外還有什麼?」
「說幾遍了她不是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