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如果沒有被別人隨便丟掉的話,在黑市上發布懸賞應該也會有訊息。除此之外的走私品和地下拍賣會,港口黑手黨在這方面的接觸也比較多。」
「我會幫你留意一下的。」
『謝謝(≧▽≦)』
「深海君和塞爾提的關係也太好了吧……」
岸谷新羅突然出聲道,一臉幽怨加黑氣地瞪著我……還在吃醋啊,「你們明明今天才認識,憑什麼關係就突然變得這麼好了!」
「我和塞爾提已經相濡以沫二十年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又瞪了我一眼,
「按照這個進度來說的話,我們明天就應該去登記結婚才對啊塞爾提!」
這麼一看,岸谷新羅現在的表情,和太宰有時候發現我和中也先生一起出門飆車卻沒帶他時的表情,還有點相似?
所以太宰那時是在吃我的醋?還是在吃中也先生的醋?還是又覺得自己被排擠了,所以玻璃心碎一地?
「……關係好?」
由於聯想到被故意排擠以後會不高興地鼓著臉、一個人背著身嘟嘟囔囔開始套娃的太宰,我心裡忽然就升起了一股想欺負一下面前的人的興致,
「那當然是因為我和塞爾提一見如故的關係。青梅竹馬打不過天降系,時間長可不代表一切呀岸谷醫生。」
我轉向塞爾提,「對吧?我們之間的距離更近一點吧?」
「塞、塞爾提!他說的是真的嗎?」
遺失了頭顱的杜拉罕開始打字。
如果塞爾提現在有頭的話,我想她一定是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京,請不要欺負新羅,也請不要用這麼奇怪的說法』
「所以你看她也沒有否認……」本來還想再多添油加醋兩句,誰知道口袋裡的手機一下接一下地震動著,我只好被迫結束了這個環節。
開啟手機………………淦。
「岸谷醫生,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正所謂嘴快一時爽,付帳火葬場。
我看著岸谷·滿臉寫著解氣·估計已經決定要讓我大放血一把·新羅,忽然開始心疼自己的錢包,
「我的同僚,剛剛在這附近救下來一個被拐賣的人。」
立刻就被岸谷新羅吐槽了。
「你們真的是□□成員吧?」
「……」
我決定忽略他的話,將視線轉回手機,螢幕上顯示著織田作剛剛發給我的照片。
「這是……?」
·
「簡直和前面送過來的那孩子一模一樣。」
我看著剛剛被織田作送過來的、陷入昏迷狀態的紅髮男孩,一瞬間甚至聯想到了櫻蘭那對雙胞胎,「就像是克隆體。」
比起遍體鱗傷、現在都還未脫離危險期的前者,後面被送來的孩子雙眼完好,四肢俱全。
身上也只有大腿附近被打了一發麻醉彈,還是那種傷害最小的人用針管式。最嚴重的傷口,估計也只有手腳上被繩子捆綁後磨破的肌膚。
「綁架他的人,招認自己是一家名叫矢霧製藥的公司下屬。」織田作抱著手站在一邊。
雖然就和平時一樣沒什麼表情,但此時他身上的氣質卻變得格外沉凝。
這也難怪,織田作收養了那麼多孤兒,想必格外看不得小孩子受苦。
「我好像知道這個公司……?」
我回憶了一下那些年被大姐逼著背下來的、港口afia合作夥伴們的資料,「好像是在關東地區還算有些名氣的製藥公司,前幾年甚至還和鳳家搭上線過。」
「不過最近的股價下跌得厲害,日常運作的資金鍊也出現斷裂,聽說已經有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