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
被好友欣慰眼神望著的太宰治有些尷尬地嘀咕著,他翻了個白眼地舉起酒杯喝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用酒精來麻痺自己剛才一瞬間的,「咳,不要轉移話題。兩個月前我們和【組合】的來使們交戰的那一次,織田作還記著吧?」
「記得。那一次的作戰,我被首領勒令不許參加。」
織田作之助想道,印象深刻。
那可是難得被批准的帶薪假期,雖然只有一晚上。
「哎呀,首領他總喜歡作繭自縛呢。」太宰輕飄飄地說,不過下一句他就將話題帶回原軌道上,「雖然和【組合】的作戰很無趣,但是卻從帶回來的那個俘虜的嘴裡,問到了不少有趣的東西。」
「比如說,你知道【死屋之鼠】……這個組織嗎?」
「【死屋之鼠】?」織田作之助回想了一遍自己的知識儲備,搖了搖頭,「不清楚。」
「那是活躍在俄羅斯西伯利亞地區的異能力者盜賊團。他們頭目的姓氏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裡世界的人們大多以【魔人】作為他的代稱,」
太宰摸了摸下巴,哼笑道,「是個難得一見的聰明人。」
「……」
這次,織田作是真的覺得連自己手上的酒杯都要端不穩了。
他聽錯了吧,居然被那個太宰誇獎聰明……?!
「這次的事件,看似是我們港口黑手黨因為和【組合】交易失敗而產生的火拼混戰,實際上卻是圍繞著他展開的。包括在組織內和a幹部互相勾連,向敵人那邊洩露關於我們異能力方面的情報。甚至這次和【組合】毫無利益關係的港口黑手黨會被對方盯上,都有他的功勞。」
「……」
這樣一聽的確是個了不得的人,怪不得太宰給予了這麼高的評價,「那麼,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之前我有一些猜測,但都還不能夠完全確定。但是,在這次q的暴走事件中,我終於弄明白了陀思妥耶夫斯基這麼做的意義。」
太宰面無表情,彷彿不是在談論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而是提起一個毫無關聯的陌生人。
然而,他本來應該溫柔輕暖的鳶色雙眸裡,此時卻藏著濃到幾乎無法融化的晦澀,
「那位魔人的最終目的,是得到京君。」
「……」
「……」
「……原來如此,京也到這個年齡了啊。」
織田作之助頓時恍然大悟。
接著他就像個看著自家白菜終於成熟可以被拱的……咳,長輩一樣,不免對此有些抗拒和感慨,「但這種事情,還是要看他個人的意願吧?用組織來進行逼迫的手段太低劣了。」
「……織田作,我說的『得到』不是那個意思哦。」
「不是嗎?」
「不是!話說回來與其這麼問我,不如說為什麼你會想到那方面去?」
「唔,京還是很受歡迎的?」
「這個和那個完全沒關係。」
每日被搭檔吐槽,如今也終於淪落成吐槽役的港口afia幹部嘆了口氣,「抱歉,更具體的事情我不能更多地告訴你。但是這次的行動計劃會詳細地說明,而且必須要你出手不可。」
「出手?」
「放心,不會違揹你的拒絕殺人信條的。」
太宰治從外套口袋裡抽出一張照片遞給織田作,「這兩個孩子是【組合】的高階成員,雙子凱特。是屬於瞬移型的空間異能力者——同時也是我放在【死屋之鼠】的間諜。」
「間諜?這麼小的孩子?」
「別小看他們。能在【組合】那樣同樣看重家世財力的組織混到高階成員,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能做到的事。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