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徵十郎起身,走近房門,敲門,裡面沒有響應。
再次敲門,依舊沒有什麼動靜,連起身的聲音都沒有。松原千早向來沒有鎖門的習慣,擔心出什麼事的赤司徵十郎便直接推門而入了。
桌上肆意攤著教輔和課本還有筆記本,而松原千早本人則是趴在桌面上睡得正酣,嘴巴張張合合,吸氣吐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從高中開始就有了,赤司徵十郎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感。
對於松原千早太拼命學習這方面也不是沒有說過鬆原千早不能這麼做,可是少女似乎就是在這方面特別倔強,怎麼說都不聽,一採取強硬的措施就馬上強硬地反抗,不管對方是赤司徵十郎還是三森美月。對此,兩個人是又生氣有心疼,也只能任了這個做法。
嘆了口氣,赤司徵十郎開始小心翼翼地把癱在桌上與周公會面的少女轉移到床上。蓋上被子,小姑娘皺著眉扯了下被子,說起了夢話。這本來是一個很可愛的行為,通常男主角聽到女主角說夢話也會溫和一笑,但是放在松原千早這裡,那就是作為男主角的赤司徵十郎的臉色突變了。因為,松原千早呢喃的既不是什麼美好的話語,也不是赤司徵十郎的名字,而是——“福井先生…”
“……”你根本無法想象赤司徵十郎究竟有多想把躺在床上睡意正濃的松原千早搖起來問丫福井是哪個混蛋。
還是理智佔了上風,赤司徵十郎只是控制著自己的衝動轉身走出松原千早的房間。而與此同時,松原千早夢中的場景則是自己跟著井上老師去到講座,自己與那位大名鼎鼎的血液科教授探討問題。
美夢,絕對的美夢啊!
因為昨晚睡得早,第二天也早早就醒過來的松原千早看了看外面還沒亮起來的天空,居然才四點……大概是昨天沒有洗澡的原因,身上有些黏膩,於是松原千早收拾出衣服摸著黑就去洗澡了。她才不會說她被茶几給絆到了呢。
洗完澡開啟浴室門的松原千早就被嚇了一大跳。她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脯,“赤司,你大清晨的玩什麼突襲啊……”
對於松原千早這句話,赤司徵十郎並沒有戲弄過後的輕笑,只是依舊沉著臉,搞得松原千早也不由得嚴肅起來,她小心翼翼地看著赤司徵十郎,內心想著自己哪裡惹毛他了。
赤司徵十郎沒說話,他轉身就走向了沙發。松原千早感覺更加莫名其妙了,昨晚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這樣了呢…松原千早討好似的湊到赤司徵十郎身邊,對方坐在沙發上,她也坐在沙發上,就這麼看著對方。
瞥了眼穿著睡裙的少女,赤司徵十郎抿唇,他索性一把扯過她,將其壓在身/下。
誒?一陣天旋地轉松原千早就發現自己的位置變了,赤司徵十郎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她還沒緩過來的時候,一個霸道的吻就已經向她襲來。
自己一旦擁有過的一切都不允許從手中逃走,想要獨佔自己喜愛的一切。想要佔有一切,害怕失去。沒有了和風細雨的滋潤,有的只是狂瀾驟雨。唇舌相繞,對方略有惡意地咬了松原千早的嘴唇,她吃痛一聲。
那瞬間,松原千早覺得自己無辜死了,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還要被這麼對待。冷暴力啊冷暴力,這是赤/裸/裸的冷暴力啊!偏偏自己還被緊緊錮在對方懷裡,也被吻得七葷八素,渾身無力,反抗無能。
一直到松原千早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下意識地掙扎,赤司徵十郎才放過了她。小姑娘憤憤地捶打著身邊的人,嘴裡說出的全是埋怨的話。
只能說這是周瑜打黃蓋,赤司徵十郎也因為自己剛才過於衝動的舉動任了對方的行為,但是他還是比較在意一個問題:“福井,是誰?”
“什麼福井?”松原千早一愣,然後她反應過來,“你怎麼會認識福井教授?”她記得她還沒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