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起跳,該隱穩穩落在火影辦公室樓上。
風颳過他的鬢角,他眯起眼睛,卻看到了一幕景象——理論上很正常,他卻感覺到了怪異的景象。
一個女孩從一戶人家中出來。
女孩叫夕日幸子,那戶人家卻不是夕日家的宅院。
該隱從火影辦公室跳了下去,在玻璃上輕輕一塌魚躍而出,留給三代一個輕巧的鞋印。
“幸子。”
“該…該隱?”
該隱主動出聲叫住了幸子,這換做平常幸子必然是高興地,今天的表情卻十分的平淡。
“你認識這家人麼?”該隱直勾勾的問道。
面對該隱,幸子顯得十分的意外,她張大眼睛反問:“不是宇智波富丘前輩找你麼?”
搪塞我?
該隱心中冷笑,這人撒謊的程度還沒有一年多前的水門的本事,那個時候在拉麵店裡試圖搪塞他的水門可比現在的幸子強多了。
“已經結束了,他讓我遠離你,說你有問題哦,幸子。”
該隱半真半假說了一句話,雙目緊緊地盯著幸子。
不出他所料,幸子的眼底出現一陣慌亂,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潭一般。由她最喜歡的該隱說出這種話來,她的心怎麼可能毫無波瀾呢?
“該隱?”幸子的眼球不自然的打了個圈:“我只是…我只是…”她攥緊衣角,猶豫著什麼。
看她這樣,該隱在心底笑得更冷了:“沒關係的幸子,哥哥只是擔心我的修煉進度,只要我不落下修煉他就不會反對了。”話語卻是詭異的溫柔。
“真的…?”女孩子細膩的心思讓幸子本能地想到了更多:“前輩他…?”
“一起回去吧,幸子。”
該隱不接幸子的話,只是這樣說。
“嗯!”
幸子的應答很愉悅,該隱卻不去多言。
沒走兩步,幸子開口小聲道:“我…沒有做奇怪的事情,那戶人家…只是我青梅竹馬的同伴。”
“吵架了?”該隱隨口接話。
“因為…我不想再被他騷擾了,我不想他跟過來了。”
該隱回憶了一下,沒有在記憶中找到一個經常纏著幸子的男孩,不過他本就不關注幸子,所以沒注意到也很正常。
“是麼,甩掉了就好。”
他漠然的回答。
送了幸子回家,該隱去了一趟醫院才回到旗木家裡。
他將藥放在小碟子裡,和清水一起端給床上的人:“芽姐姐,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芽的身體…似乎不太好。雖然已經按綱手說的在產後修復期好好地照顧她,可如今卻還是經常性的生病,據說是身體本來就底子太差。
這時候水門不在也好,不然又免不了擔心過度。
吃了藥,芽重新躺下。
“我沒事了,綱手有讓人來照顧我,你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外人怎麼可以這麼信任,我在修煉的時間就算了,現在回來了當然還是由我來照顧你,”該隱安慰道:“不要擔心了,對我來說像現在這樣持續保持在工作的狀態,也是一種耐力的修煉,芽姐姐只要好好休息,趕快好起來就好了。”
“嗯。”
看著該隱走出去,芽在心中偷偷的難過。
朔茂…這種時候到底去了哪裡…
朔茂已經出任務很久很久了,沒有任何人告知她,她的丈夫到底去了哪裡,水門和該隱努力過也沒有打聽出訊息。
不過她已經隱隱的猜到了。
戰爭…恐怕又要開始了。
朔茂…請你一定要平安回來,就算是為了卡卡西。
為芽做完了晚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