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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見懷中人點了頭,許昭平一度失語,愣了半晌,才啞著嗓子道,“那娘娘那個人若是換成奴呢?”

聽著宮人的嗓子啞了,梁瓊詩以為她是在為自己難過,便摸了摸宮人的臉,試著安慰她。

可她的手還沒探過去,便被那宮人捉住,“娘娘,奴問,若是那人換成奴呢?”

換成奴?雖是無稽之談,想著宮人想為自己頂替皇上,梁瓊詩輕笑著點點頭,心嘆不過是黃粱一夢。

可未等她感嘆完,宮人的聲音突然變成了君王,“娘娘,奴成君王了!”

“呵呵呵。”梁瓊詩捂唇笑出聲,學得真像,像得她幾乎都不能分辨出是不是君王本人。

“奴真是君王了!娘娘不是與君王有七年之約麼,寡人便只做娘娘一人之奴可好?”許昭平的聲音格外的誘惑。

“呵呵呵。”聽著宮人的聲音,梁瓊詩笑得要出淚了,這般亂的稱呼,除了這鬼宮人,怕是沒人有這般膽子。

見懷中之人笑了良久,許昭平也瞧出了懷中之人不信,“既然愛妃不信,那愛妃便摸摸寡人頭上之冠!”話罷,拉著梁瓊詩的手往頭上一探。

梁瓊詩摸著簪子兩側垂下來的絲絛,臉色一白,隨即又笑了起來。這宮人還真是鬼。在宮內竟還敢變出君王的樣子,膽子真大。

“寡人真的是乾國之主。”許昭平正色道。

可縱使正色了對梁瓊詩而言也沒什麼效果,她的心完全沉浸在遇到了一個鬼身上愉悅之上。

“不信?”許昭平對外喊了一聲,“來人。”

“聖上?”大太監駕著車只應了一聲。

梁瓊詩聽著大太監應了聲,腦子裡只留下了七個字,‘君王被鬼上身了’。

但被鬼上身的君王有什麼大不了的呢?梁瓊詩繼續笑著,最後竟是笑痛了肚子。

許昭平瞧著梁瓊詩笑得止不住,便知她還以為自己是那個宮人,嘆了口氣,換回女聲,“娘娘真不喜歡君王喜歡奴?君王可是一直想殺了奴呢!”

一聽到熟悉的女生,梁瓊詩愣了愣,這女鬼的法力不低。

可她喜歡女鬼嗎?和君王相比呢?若是君王要殺女鬼?梁瓊詩半晌未吭聲。

見梁瓊詩又不開口了,許昭平便捧住懷中之人的臉,落下一個吻,呢喃道,“娘娘,奴心中只有娘娘呢!”

‘娘娘,奴心中只有娘娘呢!’這句話一下擊中了梁瓊詩的心,她想來想去,她心底似乎女鬼更重要些,因為她對於女鬼來說,是唯一,對君王而言不過是六宮粉黛之一。女鬼對她來說是唯一,而君王,許只是個過客。

想到鬼是不會撒謊的,梁瓊詩突然笑著點了點頭。

一見梁瓊詩點了頭,許昭平立即一隻手拉著梁瓊詩的手,另一手按了按車輦旁的一個突柱,輕笑道,“娘娘,既然喜歡奴,那便與奴私奔吧!”

第四十章

私奔?梁瓊詩還未回過神,便感覺自己被君王已是拉著自己下了車輦。

下了車輦?

怎麼可能?

梁瓊詩受著迎面吹來的涼風,滿臉的不敢置信。

她竟是從車輦上下來了?

腳下這軟軟的是什麼?是草麼?

梁瓊詩發覺她似乎到了仙境一般的地方,濃郁的花香讓她驚詫的不禁握緊了許昭平的手。

“娘娘,您不是最喜寒梅麼?”許昭平一面回握著梁瓊詩的手,一面就近伸手從樹梢上折下一枝,遞到梁瓊詩手上,“寒梅為了娘娘,在春天開了!娘娘歡欣麼?”

寒梅?聽著女聲,梁瓊詩輕笑著搖了搖頭,心道這個季節是不會有梅花的,可當她摸著手上的樹枝一瞬,瞳孔不由得放大了,確實是梅枝。

這明明已經快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