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詹告訴你的?”春山聲音一變。
“奴婢……自己知道的。”她的眼睫毛在動,目光向著旁邊遊弋,是典型撒謊之下的躲避動作。
春山看著她,彷彿他跟她都同時處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之內,他有點呼吸不能,望著她微微地動著的粉色櫻唇,他的手指不聽話地抬起來,按上去,輕輕地摩挲了一下。
她的頭向著旁邊一躲,他著了魔一樣,緩緩地湊過去,想親她一下。
“不要!”微寶低聲地叫。
“別動。”他低聲地勸慰,彷彿往常一樣用著蠱惑地調子。最一開始抱她,開始親她的時候,她也不是沒反抗過,不過他欺她年少無知,才哄得她最終一一妥協。而這次,他想……如果耐心夠一點,仍舊是可以叫她回心轉意的吧,畢竟這孩子的生性不是這樣冷地,笑面如花天真爛漫,才是她真正一面。
更何況,她身上散發著如此誘人的氣息,也說不上為什麼,在她跟前,他就會浮想聯翩的想到很多很多,跟個禽獸一樣……可是卻不夠膽真正對她做什麼。不是不想,而是她畢竟還太小,一不小心就會傷了她。他知道該以何種地方式叫她慢慢地習慣,逐漸依賴或者臣服於他,而現在卻不是時候。
下午在夏妃那邊的時候,他狂暴的方式,肆無忌憚地宣洩身體的慾望,而至今記得清清楚楚地是,無論是哪一種姿勢哪一次地高潮降臨,他滿心滿腦。都是她的輕顰淺笑,都是她地一舉一動,都是她的回眸她的嬌羞,逗引著他,指引著他,叫他地獸性越發喧囂咆哮,一發不可收拾。
縱然他現在都不知他為什麼竟在那個時候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他明白,之所以那樣的肆無忌憚荒唐到底,放縱之中。因為腦中想著她所以才會那麼盡情盡興是不可抹殺的一大原因。
只是面對她的時候,始終不敢就那麼果斷下手。
但是那是遲早的事情,不是麼:她是他的。
跑也跑不了都是他的。
春山嘆一聲,伸手去摟微寶的肩,心底柔情緩緩滿溢。
“別碰我!”微寶大叫一聲。
春山一怔。
微寶抬頭瞪他一眼,眼中掠過一絲奇異的神情,春山對上她那頃刻消失地表情,剎那之間從頭到腳都僵住了:那是,什麼表情。
心底柔情蕩然無存。
她嘴上沒說出,眼底卻袒露無疑的那是什麼。
“你想說什麼?”在有所反應之前。春山問。
他牢牢地望著她。
微寶不語,扭頭固執地看向別的地方。
春山心涼身涼,執著地伸手,堅定握住她肩頭。嘴唇一咬,向著她臉上湊去。
“髒!”微寶出聲,使勁一推,推上他胸口。
舊傷幾乎痊癒,她的力道也是微不足道小而又小,絕對不足以構成傷害,然而卻就在剎那她的手碰到他的時候,他有種心膽俱裂的感覺。
因為那個字。
髒?經被他燒成了灰燼的妓院之中。被那人抱著的時候,她的臉上同樣是露出這樣地表情的。
他救她回來。她很嫌惡地擦著臉,就是現在這種表情。
他問她為什麼要這樣,臉都快擦破了,她只回答:“那個人……髒。”就是現在這種表情。
然而……
為什麼會這麼說他?
這是一場噩夢麼,最為荒唐的那種。
他是昭王爺啊,他是軒轅春山啊,他軒轅春山,怎會被人說“髒”。
而……更是被她。
也只有她。
那簡直是最為厲害的符咒,能夠在瞬間殺他千次百次。
從沒有人敢如此,從沒有。
這個詞,無論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