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該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吧。”
“皇上,我說的都是真的,此事真的跟別人沒有關係,都是我做的。”蘇盛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伸手將裙襬一撩跪倒在地,“皇上,臣妾自認太過愚蠢,當年不該鬼迷心竅,一心想進宮來蒙得聖寵,如今鑄下大錯,自是罪有應得,萬請皇上,不要再連累他人。”
春山默默地瞅了她一會,才說:“你真地認罪了?”
“臣妾全認了。”蘇盛垂淚說。
“你袖子裡的東西是什麼?”春山忽然問。
蘇盛一驚,驚慌看他。
春山悠然說道:“既然認罪,要殺要剮就由朕了不是,朕說過,害過寶尚宮的人,要讓他生不如死,蘇貴妃,如果你認了,就老老實實地等著朕地處罰吧,如果用你袖子裡的東西自己了結了的話,那還認得什麼罪?”
蘇盛面色慘白:“皇上……”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真的當朕是傻子不成?”春山忽地冷笑。
“臣妾不敢。”蘇盛慌忙說道,兩旁宮人上前,從她袖子裡輕輕掏了掏,便掏出一個小小藥丸來,上前呈給春山看。
蘇盛面如死灰,春山看了那藥丸一會,又看向她:“伊沛兒進宮的時候,四處溜達,曾遇上過你靜華殿的一個宮人吧,她現在在哪裡?”
蘇盛瞪大了眼睛,彷彿被噎到,過了一會才說:“她……她抱病,臣妾,讓她……回鄉下去了。”
春山冷冷地笑:“是嗎,真巧,我們鐵影流的流主大人最近也回鄉,恰好就遇到了這個人。”
蘇盛雙唇緊閉,不能發聲。
卻正在這時侯,門邊上人影一晃,有個熟悉的聲音稟告說道:“皇上,人已經帶到了。”
春山淡淡說:“帶她進來。”
蘇盛急忙轉頭,望見門口熟悉的人影一晃,竟是衛紫衣!他旁邊那個人,卻是……
“娘娘……”那宮女上前一步,驚慌失措,“娘娘你是在做什麼?”
蘇盛一言不發。只是怔怔地看。
那宮女說:“事情都是奴婢做出來地,奴婢看不慣章華殿的那人竟能奪了娘娘恩寵,娘娘卻一副不計較的模樣,甚至還向她低頭……”她轉過頭,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春山,磕頭說道。“事情是奴婢作出的,娘娘不知情,一直到聽說了寧護衛被下獄,娘娘神不守舍之餘,奴婢一時得意說了出來,娘娘狠狠地打了奴婢一頓,說再也不用奴婢,就遣送奴婢回鄉了,”她又轉過頭。“若是認罪的話,娘娘你供出奴婢來就可以了,為何要自己認下不屬於自己的罪呢?”
衛紫衣垂手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蘇盛閉上雙眼,淚水緩緩流下,卻是說不出話來。
春山冷冷地望著這兩人,最後冷哼一聲:“你們倒是主僕一心啊,那到底誰是主謀?”
那宮女說道:“皇上,此事是奴婢一個人所為,漠上地公主來的時候,拿著隨身地藥物在花園裡毒蟲子,奴婢看她無知。就從她手裡騙來幾樣稀有的藥粉,此事娘娘絲毫都不知道,皇上您明察秋毫,衛流主手段通天,皇上您肯定會查出來誰經手過誰沒有,誰是罪有應得誰是無辜的吧?皇上……”她磕頭下去,悽然哀告。
蘇盛只在一邊默默流淚,卻再也不說話了。
春山嘆了一口氣,說道:“朕該相信你的話麼?”手上地藥丸捻了捻。輕輕一彈,扔在了地上,藥丸骨碌碌地向前滾,一直滾到她兩人的方向停住。
那宮女目光望著藥丸,說道:“奴婢說的全是真的,若有一句假話,讓奴婢墜身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說著,向前爬了兩步。捉住那藥丸放進嘴裡。
蘇盛叫一聲:“不要……”向前爬了一步。卻又木訥停住。
那宮女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