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給女同事與簡安安的杯子裡倒滿紅酒,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們倆怎麼這麼不爭氣啊,我在旁邊等了好久都沒等到你們,傅總新官上任其他部分全都上趕著巴結,你們倒好找了個角落吃吃吃。”
“到了這麼多……”
透明澄淨的高腳杯裡充斥著暗紅色的液體,映照出一張年輕清秀的臉。
簡安安端起酒杯,跟在部長跟女同事的身後,思量著一會兒要說什麼話。
天河是遊戲公司,總體來說氛圍要比一般企業更加輕鬆活潑些,老闆和員工之間也經常開玩笑。
但像今天這樣的聚餐,好幾十號人聚在一起,這樣的場合還是讓簡安安難以適應。
糾結過來糾結過去,很快就輪到了簡安安。
任昊書衝簡安安擠了擠眼,“安安也來了,那今天可要無醉無歸啊!”
傅思遠道:“如果不會喝就不要勉強自己。”
“沒關係,大家都喝,我也稍微來點兒。”
簡安安端起酒杯,嘴角上揚正想說話,突然從身後傳來一股大力推她。
一個搓手不及,紅酒灑在了傅思遠名貴的白色襯衫上。
“天啊我不是故意的……”
簡安安的心在滴血。
她彷彿看到了自己辛辛苦苦碼字賺來的軟妹幣一瞬間從懷裡飛了出去,然後變成了一件白色襯衫。
……
業務部長身後跟著好幾個人,全部臉色通紅怒氣衝衝的樣子,一看就是剛剛喝完酒過來。
“那個招聘啟事是怎麼一回事,你說——”業務部長拉住簡安安的胳膊,指著傅思遠道:“是誰讓你發的,是不是這個姓傅的?”
“放開她。”
傅思遠站起身來,直接伸手將簡安安拉到了自己身後。
業務部長冷笑一聲,也不在意簡安安,本來他就是想找傅思遠的事:“你算哪根蔥,到底是誰給了你權利插手本公司的事情?”
“一個已經被開除的人,根本沒資格跟我討論這個問題。”傅思遠冷冷的道。
“我他媽在天河干了整整五年,從創立第一天開始我就在,現在你告訴我被開除了?”業務部長將憤怒的目光轉投向任昊書,“昊書,我把你當兄弟,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任昊書也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全數消失。
“我怎麼對你的整個公司都知道,我話說的很清楚,如果你願意來上班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但既然你不願意,以後也就都不用來了。”
業務部長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根本不相信這個人是他認識的那個任昊書。
任昊書不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富二代嗎?
任昊書不是從來不過問公司事務嗎?
任昊書不是說自己壓根不在乎錢不錢的,開公司只是玩票兒嗎?
“保安馬上就到,我不想知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但如果你們不想被趕出去的話,請現在就離開。”
傅思遠話說的很客氣,但臉上的表情卻早就冷若冰霜。
簡安安站在他身後,莫名的安心。
業務部長一夥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就被趕來的酒店安保請了出去。
聚餐被打亂,目睹一場公司內鬥的員工們噤聲不語。
還是任昊書出來調節了氣氛:“哎呦都看著我幹嘛,我長這麼帥你們會忍不住愛上我的~”
所有人一起起鬨:“我們看的是傅總,誰要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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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弄溼了傅總你的衣服。”
“沒事,又不能怪你。”
“怪我太大意了,傅總你襯衫多錢我重新買一件給你吧。”
“大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