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似乎無法挽救了……
洛殷微吸了口氣,轉移注意力看向別處,正好瞄到櫃上的備用手機嗡嗡地震不停,已經深夜十二點了,即使她明確表示過不參與任何活動,那幫人還不放過,女孩尖銳的嗓音穿透電波。
“你和我原哥在一起吧?你們在哪?在哪?家裡沒人電話關機想上天是吧!等著!你家宋棋要和你說話!”
洛殷滑動螢幕關了機,宋棋只講了半個喂字。
宋烈原被動地將你家宋棋這四個字聽進耳朵裡,終覺得吃飽了,放下叉子,“是宋福星?”
“嗯。”洛殷端走他的餐具,放入水盆中沒有即時清洗,因為身後傳來他起身離開的響動,她盡責的送他到玄關。
宋烈原推門的瞬間發現鞋櫃裡空落落地,只有他換下的那雙男士拖鞋,是全新的甚至還帶著剛拆下的標牌在櫃中,他的心微微一緊,目光直直地掃向她,聲音低沉輕緩。
“怎麼,沒遇到適合的人?”
洛殷明白他突來的疑問,她看了一眼那今晚第一次上崗的拖鞋,大方從容的搖頭,隨意一問,“你呢?”
汪汪,三春睡夢中慵懶地叫了兩聲,伴隨著門開突入的風聲。
洛殷送他到門口,卻忽然聽到他低沉的兩個字,“沒有。”
她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回答她的隨口一問。
洛殷臉微微發熱,揹著光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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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烈原下了臺階,微側身,眼眸帶笑地看她,“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
宋烈原離開院子高挑修長的背影在街面拉出長長的影子,英俊偉岸直接,這曾經上演過無數次的畫面終於再次上演了。
他仍單身,這個事實讓洛殷覺得微奇妙,因為她的心裡泛起了甜。
。
凌晨一點,睡不著,洛殷又爬起來,從帶鎖的書桌抽屜裡拿出一本厚厚的大書,翻開到中間,裡面夾著一張a4大小的白紙,面積那麼大卻只寥寥幾個字:
他們喜歡你我不喜歡,他們追你我不動,他們放棄你我不鬆手,想愛你,寧願不姓宋。
寧願不姓宋……
宋是洛殷感情路上的禁忌,她喜歡誰都不會喜歡宋家男孩,當年宋棋車禍後在宋家祠堂,她就是當著所有宋家人這麼宣佈的。
因為她是吃宋家飯的孤女,所以,對宋家的一切都充滿了有色眼光,她對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帶著所謂的回報,包括人際關係,她從來沒隱瞞過這一點。
宋烈原卻像是第一次看清她似得,那麼震驚與氣憤。
那場風波並沒有因她的冷漠而結束,車禍時在場的宋家男孩通通跪在了宗祠足足一天,最後是宋烈原承擔了那一百鞭才平息了大家長的怒火。
她並不知道當時受家法的是他,宋烈原甚至都不在車禍現場,他當時迷劍術迷的要死,是出了事後從體育館趕回來的。
為什麼要主動代眾領罰,罪責是一哄而上跟風喜歡洛殷致使宋棋出悲劇?
他再從祠堂出來時是被抬著出來,聽說慘不忍睹。
可是根本與他無關啊,他有跟風喜歡過她嗎?
洛殷甚至來不及問他,宋嬴舉家搬遷的訊息就傳來了。
而這張沒有署名的字條是在一個雨夜塞進她的門底,所以,字跡模糊了無法猜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