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會感冒的。”她能感覺到他手的涼意,她把風衣推向他。
“別動。”他霸道起來是不給人任何拒絕的理由的。
即使經歷過失明,但面對黑暗時她仍然會心生恐懼。尋軼,就在我害怕時,我心裡想的是你。
回去後,他跟著她去了她的房間。
尋軼的身體都被淋溼了,襯衫貼在身上可見他的肌膚。他最討厭身上溼噠噠的,門一關他就直接當著她的面脫掉身上潮溼的衣服。
“哎,尋軼你。”她背過身去不看他。
他嘴角一抹壞笑,扳過她的身子,曖昧地說:“我全身哪處你沒看過?嗯?”那最後的尾音似一股電流電得人麻麻的。
她的雙肩被他的雙手按住絲毫動不了,視線正好落在他的腹肌上,她咬了下牙齒,害羞地避開,因為被他禁錮著,她只好低垂著頭。
“你想看我下身?”
他話一說完,她猛然抬頭,罵了他一聲“流氓”。
“好了好了,不鬧你了,你也換一下衣服吧。”他已經忍那溼意忍到極限了。
“不換,除非你離開我房間。”
他輕笑了一聲,聽著有種嘲笑的感覺,他一邊換衣服一邊說:“你全身上下我不但見過我還摸過吻過。”
她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可又無力還擊,呆呆得站在那一動不動。
他換好衣服時,她仍背對著他站著。他走到她面前,問:“你確定不換?”她進屋子前脫掉了外套,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白襯衫,他明目張膽地盯著她的胸部,因為雨的緣故,她的襯衫被打溼了點,關鍵是打溼的位置很微妙,隱隱約約地把她的內衣也印透出來,她羞得怒喊:“尋軼。”
“好,你換,我出去。”他做投降狀,但在出門前湊近她耳邊,“70C。”他的手還比劃著她胸的形狀,原本猥瑣的動作被他做出卻絲毫不令人反感,反而給人痞帥的好感,“左胸上有顆小黑痣。”
她粗暴地將他推出門外,“砰”的一聲關門,她總是被他氣到失態,她懷疑他是上天派來克她的。
晚上吃飯時,村民們因為明天他們就要離開所以準備了滿滿一桌菜。
“清語醫生,尋先生為了接你連傘都急得忘了拿,看得出他很擔心你。”
她尷尬地笑了笑,點點頭。
席間,屋主的女主人熱情地起身夾了辣椒炒雞蛋的菜給亦清語,亦清語有些猶豫客氣地推脫,可那女主人以為她不好意思,說:“這辣椒都是地裡長的,你們城裡吃不到這麼新鮮的,這雞蛋也都是家裡養的雞生出來的,看這炒出來的蛋黃。上回送到診所的這道菜你都吃光了,我想你肯定愛吃,所以特地又準備了。”
有個詞叫“盛情難卻”,她伸出碗接過那菜,微笑著說了“謝謝”。
坐在她右邊的司其初小聲道:“清……”那個“語”字還沒出口,坐在她左邊的尋軼已伸出筷子夾過她碗裡的辣椒直接入嘴。
在坐的人都停住了碗筷愣愣地看著他,只有司其初撇過了頭裝作淡定地吃飯。
女主人以為他愛吃,忙把一盤菜放到他們倆面前,說:“尋先生也愛吃呀,”
“不愛,我只愛吃她碗裡的。”其實他和她一樣一點都不愛吃辣椒,用他的話說,辣椒有股讓他討厭的味道。
氣氛被他這麼一說尷尬了起來。
亦清語用手戳了他一下,意思是讓他閉嘴,然後笑臉對女主人說:“別理他,他就這樣,大家吃啊。”
他自認為他已經夠給她面子了,放在以前他直接揮揮手把炒這盤菜的廚師開掉,他今天可是忍著吃下去了,她非但不給他好臉色還警告他,他只吃了一口便沒了胃口,上樓坐在她房間裡。
而她負責替他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