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做一頭糊塗卻快樂的豬,每天在一個被人設定好的模式裡循規蹈矩的生活,只瞭解別人允許你瞭解的東西,吃別人允許你吃的事物,做別人讓你做的工作,
出生、繁衍、死去、都在一個固定的模式裡,永遠也走不出那個圈子。
所以,做一個痛苦的人,還是一頭快樂的豬,這是個問題。
幾人一行的埃及小分隊,離開金字塔後,張冬陽和奧斯古在忙著用衛星電話聯絡共濟會的人,前來埃及吉薩地區收拾殘局,郎天義知道,若是他向特事工地總部反映這種事情,
如果在中國境內還好,不用他說,也會有鄰近地區兄弟單位的同志們,再第一時間聯絡媒體和相關單位,進行現場清理並掩蓋訊息,
但是如果是在境外國家的話,那麼通常結果只有一個,就是當事人員自己清理,所以,當郎天義看到張冬陽只是向共濟會的人說幾句這裡的情況,
然後便掛下了電話,心中便領教了共濟會龐大的關係網覆蓋情況,也暗自的慶幸自己選擇了與他合作,否則,那二十幾個“基因病毒攜帶體”,
他是沒有任何辦法順利的帶回中國進行記憶清洗,和說服教育的。
龍三思自打從墓道里面一出來,便兀自的走到斯芬克斯的石像面前,站在地面上仰著腦袋,盯著石像發呆,似乎想要從這個石像曾經出現在自己腦海當中的片段下手,
開啟自己被封印起來的記憶。
混血王子斐特烈表現的對龍三思很感興趣,這種興趣似乎已經超越了正常的人類群體中,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的愛慕,簡直就可以用一個瘋狂的科學家,
對自己想要研究專案所表達出來的炙熱來形容。
一路上,腓特烈一直跟在龍三思左右,或許是他高貴的身份和英秀的長相,他雖然有些纏人,但是表現的倒也不怎麼討人厭,
他雖然靠近龍三思,但是卻從不動手動腳,他看上去是一個十分喜歡運動的人,時而跑到龍三思的身前倒著行走在前面帶路,
時而跑到她的左右兩側靜靜的端詳她,而且臉上總是面帶笑容,自說自話,儘管龍三思很少,幾乎從來不回答他。
於是這兩個人就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沉默少言,卻語出驚人,一旦開口說出話,儘管常人難以理解,但卻暗藏巨大的玄機,
另一個是喋喋不休,說出的話雖然也讓常人無法理解,但是基本都是廢話,沒有什麼用,郎天義嚴重懷疑他是蜥蜴人史詩般龐大的混血基因工程當中,最失敗的一個。
然而往往傻人有傻福,這個最失敗的殘次品,卻成為了最幸運的王子。
“我的血好喝嗎?我的先父說,我們混血人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擁有跟你們一樣溫度的血液,和看上去一樣溫暖的身體,
因為這樣,讓我們看起來更像這顆星球最初的主人,也能更近距離的接近你,和了解你,這天地間最令人著迷的玄機!”
腓特烈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正在抬頭仰望著獅身人面像奮力回憶著的龍三思喃喃細語,
整個狀態,就好像是一個痴迷於偶像的粉絲。
而龍三思卻猶如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他見龍三思沒有反應,
繼續不耐煩的說道,“看來你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的記憶力卻有你,記憶裡的你很強大,
像是一座山脈,一條巨龍,我聽說中國人是龍的傳人,請問,你是龍生的嗎?”
“。。。。。。”
“你會跳舞嗎?比如說機械舞,太空漫步?”
腓特烈像是為了故意吸引龍三思的注意一樣,竟然在她的面前跳起了太空步,
然後繼續說道,“其實蜥蜴這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