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聲的嘶吼,是念安的身體被迫撐開的痛苦。
“安安……抱歉……安安……”
“別說抱……歉……啊……我很……快樂……長恨……長恨……慢……慢點……”
就這樣,一次,兩次,十二次的洩身,長恨才虛弱的停下來。而此時的念安,也已經無法動彈了。想來上次為了騙景元帝而特意做了一夜,但那也才不過六七次。天羽的藥效厲害非常,若不是在床上長恨喝了些念安的血液來調和,一定會氣盡而亡的。天已大亮,長恨終於擺脫了媚藥的痛苦。兩人都因體力不支而沉沉睡去。
就在這兩情繾綣間,外面的天下,又重新姓凌了。
一天一夜後,他們才重新醒過來,而外面的臣子們也已經等不及了。新帝登基,又是剛剛復興的舊朝,百廢待興,怎可流連床第之事而視朝政而不顧呢,連登基都拖了一天,太不像話。臣子們嘰嘰喳喳的吵著,可誰都不敢叫醒他們。
肅恆帝凌元武,也就是孌寵薛長恨的血飼柳念安,終於從床上爬起來。他想到,一天一夜的睡眠對他可以,對長恨可不行,他需要馬上補充鮮血了。果然,當他把自己的手腕割開放到長恨嘴邊時,長恨眼睛都沒睜開就馬上像得到乳汁的小嬰兒,吮吸了起來。吸了一會兒他才醒。
念安看著他,回想起前天晚上。
“朝堂之上牽一髮而動全身,切不可任性。尤其是……復位的皇帝,更要……得人心……不要為了……小人……失了人心啊。 ”
那個以自己為重,以大局為重的薛長恨讓他心痛。自己明明是他的血飼,他明明可自己獨霸天下,但他卻擁我為王,讓自己受那種委屈……柳念安發誓,定要把孌寵的名號給他去掉,風光的給他封個爵位,讓他再不受傷害。
“安安!”醒來的長恨抱住了念安。
“長恨……”
“你要去上朝了,是不是?”長恨看著外面的光,問道。
“是,但我要讓你跟我一塊去。”
“萬萬不可。我只是你的孌寵。”
“記得你第一次上學堂,你也非要讓我陪你去的。”念安的嘴角泛起笑容。
“這不一樣。”長恨的嘴角也微微揚起。
“你是我的飼主,我是你的血飼。”念安正色道。
“那飼主命令你,不許帶我去。”
“……那肅恆帝命令你,跟我去。”
“……”
新帝登基,百官朝拜。所有人這才感覺到念安的霸主之氣其實從來都沒有被奪走,而是掩藏了起來。而更強大的氣場則來自於身後身高七尺英武不凡的前朝大皇子,如今被貶為孌寵的薛長恨。肅恆帝一身明黃色團龍紋的龍袍,而背後之人則穿一身深藍色素錦織花緞子做的錦衣。而這身錦衣除花樣顏色與龍袍不一樣,其他規制全是龍袍的規制,也就是說,這是按薛長恨身量尺寸做的一身皇帝的便服!再看龍椅的旁邊放著一個白玉墩,專門給薛長恨放的。這也就罷了,皇帝是萬金之體,卻在朝堂之上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的手臂劃破取血給孌寵薛長恨吸食。可肅恆帝柳念安卻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朝堂之人也不敢再有異議。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寡人今日登基,而第一道聖旨就是嘉獎前日有功之臣,若無你們,寡人今日也不可能坐於金鑾殿之上。父皇舊部上前聽封!”
“臣在!”十幾名武將模樣的人站了出來。
“劉威,馬自光,林哲,顧影,許其哲!爾等作為父皇舊部的頭領,非但不在凌國落魄時離開,更團聚眾人準備光復凌國,其心可表。許其哲,寡人任命你為護軍都尉,領軍史,掌禁軍。其餘封為前後左右將軍,率各路大軍為寡人鎮守邊郡!其餘勇士賞金百兩,良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