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古人究竟是根據什麼來判斷方向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星相。
也就是說,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幅星相圖。
因為古人只可能是推算出來靈山的移動路線,唯一推算的依據,就是根據天上的星辰,所以結合以上,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古人依據星相排列,按照以往靈山的移動規律,推算出靈山沿途經過的地方和最終目標,按照陳伯說的,整個靈山具有極強的磁性,那麼可以說這是一座磁山,他們一直往南,是因該受到一定的磁力牽引,究竟是誰在牽引它呢?我們可以由此推斷出牽引它的有可能就是它的最終目標。但是,究竟是哪裡才是它的終極目標呢?
我把自己思索的結果告訴了墨藍,墨藍第一個反應就是到屋裡,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大堆書籍,有古文的,也有現在的,從中翻出了一些有關天象排列的,最終選定出兩幅星相圖。
這其中一幅是古籍,是明代啟天監用來觀測天象用的,還好我倆是玩古玩的,不然要是出去再買,光蒐羅就的花費好大工夫。
還有一幅是最新的美國天文學家藉助精密儀器觀察繪製的。
我倆把圖紙還有兩幅星象圖放在一起,很快就發現了一些類似的地方。
古代的星相是依據黃道上的恆星分為二十八個星座,再配以四隻守護星座由此羅列成一套完整的星際排列,二十八宿以北斗(大熊座)斗柄所指的角宿為起點,自西向東排列。分別為:
東方蒼龍:角,亢,氐,房,心,尾,箕
北方玄武:鬥,牛,女,虛,危,室,壁
西方白虎:奎,婁,胃,昂,畢,觜,參
南方朱雀:井,鬼,柳,星,張,翼,軫
如果參照古代的星相圖,那手巾上的圖紙顯得殘缺不堪,但是仍然能找出南方朱雀裡的井,鬼,柳,星幾顆星的座標,看來初步檢驗表明,我的論證是對的,可是接下來怎麼能夠把剩下的對上呢,我倆又比較了一下現在的星相圖紙,原來殘缺的一些地方是 北斗七星四顆星,按照中國的說法,應該是天璇,天璣,玉衡和搖光。因為星座是會按照自己的軌跡進行移動的,所以從古到今,很多星際都和原有的位置產生了偏差,但是中間的軌跡是不會變的,所以古今圖紙一比較,就能夠把原先偏離的位置重新對上,我小心翼翼的對照著,對到最後,仍然有些地方看起來有些出入,在圖紙東南角上的幾條斜的直線似乎無跡可尋。
這幾條直線中間穿插著幾個圓圈,上面還有一道短的直線,線很短,我幾乎以為是陳伯年老手邁顫抖一下所形成的筆誤。
但是墨藍並不這麼認為。
她提出的理由是這麼重要的圖紙,而且當年的事情給陳伯造成這麼大的刺激,他沒理由造成這樣的失誤,即使有了,他也會當時就告訴我們。
我倆正在思索,忽然院外傳來了一陣吵鬧聲,把我倆的思路都給打斷了。
我仔細一聽,又是那個瘋婆子,我氣惱的把筆一扔,說:“這個瘋婆子,真是個掃把星,我出去把她趕走。”
我剛走到門口,墨藍一把拉住我,說:“你應該感謝她才對。”
我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說:“為什麼?你該不是也瘋了吧。”
“去你的,你才瘋了呢?是你剛才提醒了我,星相是不會錯的,這一點兒我們已經肯定了,那錯的是什麼呢?就是剛才你說的掃把星。”墨藍笑眯眯的說道。
“對呀,那多出來的就是掃把星,就是彗星。”我一拍腦門想了起來。
我們又翻閱了以前的一些文獻記載,發現從古到今,(這個今指宋末)中間出現的彗星記錄正好和直線上的圓圈數相吻合。
那既然直線上的圓圈代表彗星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