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到那個時候一場在所難免的大戰一觸即發,對於我們來說這是一場沒有輸贏的大戰,死傷的妖族越多東皇太一用來血祭的怨念也就越重。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巫彭放出他手中那隻號箭,我連忙對著旁邊的九嬰大喊一聲。
九嬰通人性應該也明白形勢危急,頓時凶神惡煞向黑淵上面的巫彭衝去,我擔心東皇太一會出手阻止一直時刻警戒著他,可當九嬰就要衝到石臺前面,東皇太一竟然紋絲不動似乎並不擔心。
嗚!
突然九嬰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剛剛展開的雙翅準備飛去的巨大身體重重摔落在地上,我分明看見東皇太一併沒有動手,可九嬰痛苦的倒在地上掙扎幾下試圖站起來。
咔嚓!
我聽見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隨著九嬰撕心裂肺的嘶鳴久久在靈山城迴盪,我震驚的看見九嬰一邊的翅膀竟然被折斷,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九嬰又發出一聲更加痛苦的慘叫,另一邊的翅膀也不明不白的被折斷。
我們頓時大吃一驚不知所措,九嬰身上的鱗甲堅不可摧,我只見到過它被東皇太一和蠱雕傷到過,可蠱雕已經被九嬰復仇吞噬,而且我可以確定東皇太一自始至終都沒有出手。
最讓我大為不解的是,九嬰身上並沒有血跡我完全不明白它的雙翅怎麼會突然被折斷,至少在這裡除了東皇太一之外應該沒有誰擁有這樣的能力。
九嬰被折斷雙翅卻依舊兇殘無匹,仰頭大吼一聲遊弋著龐然大物的身體忍住劇痛向石臺衝去。
嗷嗚……
九嬰剛游出丁點我們又聽見它發出更加慘烈的哀鴻,這一次我驚訝的看見九嬰其中一個蛇頭上平白無故冒出一個拳頭大的窟窿,鮮血從裡面不斷的湧出,突然遭受重創的九嬰顯然痛不欲生,那蛇頭應該是被傷到要害已經無法再直立起來,奄奄一息的低垂下去。
“巫朗!”銀月忽然大聲對我們說。“是巫朗的巫術!”
聽到銀月這麼說我們這才立刻把目光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站在東皇太一背後的巫朗,他如今是靈山國主,這個位置他早覬覦太長時間,想必靈山十巫背叛妖界投靠東皇太一他便是始作俑者。
從我們出現在靈山就沒聽過巫朗說過一句話,他躲在東皇太一的背後並非是怯怕我們的出現,我的目光落在巫朗的手中,他左手拿著一個木頭的雕塑,那雕塑有九個蛇頭樣子和九嬰一模一樣,而在木雕的上面鑲嵌著一塊黑色的鱗片。
我一眼便認出那是九嬰身上的鱗甲,忽然想起靈山十巫中各有自己的本事,而巫朗最擅長的巫術就是詛咒,但凡妖力不及於他的妖物只要有隨身任何物品落入其手都難逃一死。
之前銀月告訴我,妖皇在妖界明令禁止各族殘殺,至今也沒見到巫朗用巫術殺過妖物,但此人心思縝密內斂沉穩,凡事都運籌帷幄,如果說靈山十巫揹著巫咸在籌劃什麼陰謀,主導一切的首當其衝應該是巫朗。
看來銀月對巫朗的擔心一點也不為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鱗甲應該是九嬰在被困黑淵之底的時候留下,巫朗在我們離開靈山時見識到九嬰的威力,知道日後必定難免要和九嬰對決,因此未雨綢繆想方設法在黑淵之底找尋九嬰身上掉落的東西。
有了九嬰的鱗甲他便可以對其施展詛咒的巫術,按理說九嬰的妖力遠遠超出巫朗很多,巫朗的巫術應該對九嬰沒有效果才對,可今夜是血月之時,是整個妖界最薄弱的時候九嬰也因此變得虛弱不堪妖力大不如前,巫朗便是趁機加害九嬰試圖讓巫彭有時間放出號箭。
巫彭見九嬰被暫時控制連忙抬起手,九嬰也心知肚明不能讓那號箭被髮出去,強忍住傷痛支撐起身體再一次向黑淵的石臺衝襲過去,面對近在咫尺的龐然大物巫彭多少都有些忌憚和恐慌,畢竟被激怒的是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