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晚上進行燒烤和真心話大冒險。
正值草木生長茂盛的季節,小溪岸邊的雜草長得奇高,幾乎全都越過人的膝蓋,密密麻麻的一片。陶星和幾個主演穿過雜草,踏進溪水裡,溪水清涼,十分舒服。
等拍完打水仗的戲份從溪水中走出來的時候,陶星還有點不捨得。林海把毛巾遞給陶星,說了幾句話,眼睛隨意地往下一看,臉色立馬變了:“這是什麼!”
陶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小腿,一條又長又黑的東西正趴在他的小腿肚上,乍一看以為是泥,仔細一看,它還會動,溼滑的身子小幅度地地蠕動著。
有膽子小的女生尖叫了兩聲,陶星沒感覺到痛,要不是林海看到了估計他都不會發現。
陶星不怕蟲子,伸手就要去拽,被冷丘一把抓住手。
冷丘的表情很嚴肅:“不能硬扯,不然水蛭的吸盤會斷在人體內,容易引發感染。”
陶星抽了下手,沒抽動,冷丘抓得更緊,沉聲道:“別動。”
冷丘掏出打火機和一根菸,點燃,用灼燒的部分貼在水蛭背上,水蛭感受到危險,劇烈地扭動著,從陶星腿上滑了下去,落在地上跑走了。
陶星縮了縮腿,儘管不情願,但還是道了謝:“謝謝。”
冷丘站起來拉著陶星的胳膊大步往外走,陶星急了,去掰冷丘的手指:“我還在拍戲!”
冷丘強硬道:“我帶了醫藥箱,給你消毒。”
這附近沒有旅館之類可以住宿的地方,他們都是在山上支的帳篷,如果去消炎那就肯定要去冷丘的帳篷,陶星不太想和冷丘獨處一室,開始掙扎:“血都沒流一滴,消什麼毒啊,又不是小女生那麼嬌氣。再說了,我就算是發炎了又能怎樣,要不要處理那都是我的事,跟你無關。”
冷丘猛地停下來,想說什麼又硬生生忍住了,嘴唇抿得很緊,死死地盯著陶星。
他不說話的時候,剛毅的五官顯得更加冷硬,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像是銳利的寶劍,光是出鞘就足以讓人心生怯意。
陶星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冷丘眼眸一黯,低聲道:“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放心吧。上次在片場佔你便宜是我不對,我只是想親近你。”
陶星沒說話。
冷丘認真道:“我知道,就算我再怎麼想親近你我也不該那樣,是我的錯,你生我的氣也是應該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我收回之前說要包養你的話,其實我沒有要侮辱你的意思。”
他看了看陶星的表情:“你果然不相信。那如果我保證以後絕不會再騷擾你,也不會再以你的名義送別人東西,更不會隨隨便便送你東西,我們還能不能重新做回普通朋友?就只是普通朋友。”
他們什麼時候也沒做過普通朋友,頂多算知道彼此名字的路人。陶星聽完冷丘的話,第一反應就是嘲諷兩句,但他看到冷丘認真又專注地看著他,即便在這種時刻,冷丘漆黑的眼眸裡也灑滿了細碎的溫柔,像極了以前他和冬枝鬧矛盾後,冬枝低聲哄他的樣子。一瞬間所有嘲諷都卡在了喉嚨裡。
陶星的心“砰砰”直跳,放柔聲音道:“不是說要帶我去消毒嗎,走吧。”
冷丘眼睛亮起來,仔細地看陶星的表情,然後笑了一下:“好。”
冷丘的帳篷是黑色的,特別大,很好認,陶星跟在冷丘後面進到帳篷裡,冷丘用棉籤沾了點碘酒,捧著陶星的小腿,十分認真地給陶星塗藥。
陶星看著冷丘俊美的側臉出神。
這一世愛人的外貌是和以往長的最不像的,以往愛人雖然每次穿越後的長相都不一樣,但是還是會有不變的地方,比如眉毛和嘴唇,而這一世的外貌沒有一處和以往是相似的。
除了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