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願再提,杜函玢也沒再勉強:“恩,也是。那之後你為什麼會進夜色呢?我聽他們說,你在進夜色之前不一直是生活玩家嗎?”
“他們?”吳戈瞭然道,“你是說你們血戰的那幫吧?金戈鐵馬、長河落日,恩,是跟他們打過幾回交道。”
杜函玢點了點頭,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怎麼進的夜色?”吳戈撓撓頭,“你這麼一問,我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總而言之,就是機緣巧合一言難盡。”
“我聽說,似乎是你先把夜色的頭牌幹掉了?”杜函玢問話中帶了幾分試探的意味。
“恩,也可以這麼說吧。”雖然不是自己親自動的手,但隱v雞雞被自己放的妖啃死卻是客觀事實。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杜函玢眼睛突然亮了:“既然你和夜色的不對付,為什麼不來血戰呢?”
“我沒說跟他們不對付啊。”吳戈費解。
“你都把他們的人殺了難道他們還會歡迎你?”杜函玢更費解。
“……”吳戈心道,確實是他們拉壯丁強拉我進去的,不過要讓正常人理解夜色的腦回路,確實有點困難。於是他還是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不知道為什麼,杜函玢對勸說吳戈加入血戰的這件事十分熱衷,貫穿了二人擼串的全過程。吳戈雖然對杜函玢還蠻有好感的,但對轉勢力這種事真的一點興趣都木有。要問他具體原因,他自己也答不上來,如果硬要他說一條的話,他只能說,他還肩負著把夜色各位拯救回正常世界的光榮使命。
擼完串,吳戈跟杜函玢打了個招呼就往樓裡走了,只留下杜函玢一人,看著吳戈漸行漸遠的背影,若有所思。
啪嗒啪嗒的趿拉著拖鞋走到水缸前,吳戈伸手往缸底一掏,把假寐的陸小龜撈了出來。有這麼大的動靜,陸小龜依舊趴在吳戈手掌心一動不動,一副“我完全不想搭理你”的姿態。
那架勢,簡直跟某人一樣一樣的!
吳戈把陸小龜托起來,對著它就呵了一口氣。陸小龜立刻把頭縮排了龜殼,酒臭味什麼的,簡直沒法忍!
看著光禿禿的龜殼,吳戈伸出手指敲了敲:“週六我要去公園,你想不想去?”
龜殼一動不動。
“如果你不想去的話,週六就先跟令狐沖和小林子待一會兒,這個水缸我要拿到店裡去一下。”
媽蛋完全不想跟兩個基龜待在一起好嗎!萬一它們想要掰彎筆直筆直的我,我拼死不從被掰斷了怎麼辦!
——陸小龜果斷探出了高貴的頭顱。
吳戈:=_;=
令狐沖和小林子明明很可愛好嗎!你個陸小龜還好意思嫌棄人家!
槽可以亂吐,說過的話是不能變了。雖然陸小龜只是一隻高貴冷豔的小烏龜,但吳戈決定還是尊重它的選擇,週六出門的時候帶上它!
週六很快到了。
由於爬寵店老闆要對店裡大小水箱進行統一檢修,吳戈家裡存放的水缸都搬了下去,最後只有拿塑膠袋裝了點水,把陸小龜扔了進去。
陸小龜在水中吐了個泡泡,對惡劣的環境表示灰常不滿意。對陸小龜的抗議的熟視無睹,吳戈抄上手機鑰匙,拎上塑膠袋就出了門。
走到長虹公園門口時,時間還早,吳戈就拎著塑膠袋在門口的長椅上坐下。豔陽天,雖然是上午,但長椅已經被烤的很燙,他一屁股坐下時,不由自主的齜了下
漫無目的的四下張望著,一個抱著花束朝公園大門走來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這不是陸儼嗎?他來這裡幹什麼?
剛這麼想著,就見陸儼被一對帶著小孩,穿著破爛的夫婦攔了下來。夫婦倆不知在對陸儼說什麼,陸儼很耐心的聽著,還微微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