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得出來,那些人是安德烈斯。貝里的人。
雖然清楚安德烈斯。貝里不會聽自己的話不去找厄夜的麻煩,但是,霍澤爾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這麼猖狂。竟然會去打厄夜中重要人物的主意。
救兵一到,場面就被迅速的控制了下來。突然,電視機上的畫面一閃而過,一個黑髮男人抱著溫彥梓迅速的撤離了包圍圈。
霍澤爾不敢置信的揉揉眼想要再看一眼的時候,電視機上的畫面已經轉到了其他地方去了。
心臟一抽一抽地跳的飛快,如果剛剛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個黑髮男人長得起碼和自己有八九分相似!腦內瞬間閃過之前倫納德說過的話,霍澤爾臉色蒼白地站起身。
☆、仇恨與喜當爹!
心臟一抽一抽地跳的飛快,如果剛剛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個黑髮男人長得起碼和自己有□□分相似!腦內瞬間閃過之前倫納德說過的話,霍澤爾臉色蒼白地站起身。
他必須要再寫一封邀請函才行。
“祁炎,我沒事,快放我下來。”
溫彥梓被顧祁炎以公主抱的模樣一路抱回了別墅,一路上不斷有人停下來衝他們吹口哨。就算溫彥梓知道國外民風開放,但是被這麼關注著他還是感覺有些不自然。
顧祁炎不管不顧,板著臉加快了步伐。
事發地點本來離別墅就不遠,因為那是厄夜在德國的支部。除了普通民眾不知情外,幾乎德國所有大大小小的勢力都清楚,那座平平無奇的教堂就是厄夜傭兵團的支部。
礙於厄夜的實力和手段,平時基本上沒有人會在哪裡挑事。沒想到,今天不僅有人挑事,還直接就把支部給炸了!最重要的是,溫彥梓剛巧經過了那邊。
想到自己要是再晚一步可能就永遠見不到懷中的青年,顧祁炎一張臉刷的就黑了。
一進別墅,所有人都很自覺的避開了顧祁炎。
開玩笑沒看見老大的連都已經黑得能滴出水來了嗎?這個時候湊上去簡直就是找揍!
輕輕的把青年放在沙發上,顧祁炎翻出急救箱,手上一用力,青年身上穿的襯衫就報廢了。
看著青年身上大大小小的瘀傷和肩膀上還在淌血的傷口,顧祁炎抿抿唇,動作熟練的開始給青年上藥。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閉嘴。”明明是毫無波動的兩個字,溫彥梓卻從中聽出了滔天的怒火,乖乖的閉上了嘴,他可不想某人在這裡變成哥斯拉。
處理完傷口,顧祁炎突然毫無預兆的抱住了青年,用力之大,讓溫彥梓都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揉碎了。
一身的瘀傷都被摁住了,溫彥梓疼的齜牙咧嘴,卻還是輕輕的揉揉男人的腦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以後不讓你出門了。”半響,顧祁炎才悶悶的憋出一句話,“呆在我身邊就好。”
“你總不能把我一輩子都圈養起來吧。”
“我能!”
溫彥梓帶著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卻被男人的回答給鎮住了。
“祁炎,雖然以我武力值可能不足以保護自身的安危,但是,我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是一個男人,不是養在溫室裡的嬌花,也不是身嬌體軟的女人。”伸手板正男人的臉,四目相對。
“雖然我知道你很緊張我,但是,也請尊重我的人身自由。”
顧祁炎:“。。。。。。對不起。”
如果顧祁炎的頭頂上有耳朵的話,溫彥梓發誓,那絕對是聳拉著的。
“但是你不能一點防身的技能都不會,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會手把手的教你槍法,以後出門你身上都要帶著槍才行。”
“我知道了。”確實,自己除了會一點格鬥技巧和傳統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