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著外衫,直接著了裡面的白色素緞雪絹襦裙,帶子系在胸口,還有玉穗的蝴蝶結,這絹子握著無皺,而且薄如絲,雖然有兩層,但是燈光下還是有些薄透,何況她還沒穿兜子呢,褻褲都未著,那素緞雪絹不僅舒服,還涼涼的貼在身上,有些像公主裙。
羅溪玉有些臉紅的取了銅鏡來看,心裡想著尤霜兒穿著一身白,那梨花帶雨霜滿地,惹人憐愛的樣子,然後對比自己。
只見那白色穿在自己身上,裡面……簡直朦朧的看個半清,甚至那紅紅的都顯眼,更不提她露著的雪肩,還有整張佈滿紅暈的臉,她忍不住將鏡子一摔,啐了一口。
為什麼人家穿著就又憐又可人,自己同樣穿著白色的,卻豔若桃李了,同樣是女人,同樣是白衣,怎麼效果就差那麼多,想了想她趕緊起身,想換件衣服。
結果聖主進來時便一眼看到了。
那燭光下穿著白裙的美人,簡直就像是闖進凡塵的仙子,慌張的美目,流轉的光色,及那不敢抬頭紅暈遍佈的臉頰,甚至那半透的褶皺白裙下,那若隱若現的誘惑。
羅溪玉還能全身而退嗎?
答案是不能!
當時聖主都不用她起身為他解袍,他自己反手便直接就扯了開來,隨亂的用溼巾擦了擦身,就將她有些急迫的抱到了毯子上,隔著柔軟的絲絹就握住那一對大白兔。
羅溪玉見他愛不釋手的當著自己的面揉麵成各種小動物,她就窘的要死,仰頭貼著兔毛毯子,難受得要暈過去一般,心中有些後悔今晚這種愚蠢的模仿舉動。
因為她不僅沒有招來男子的憐惜,卻被大力揉搓了一頓,這般刺激人,後果就是男人力道沒控制好,她寶貝兮兮的一對玉白兔的小嘴又紅又腫,眼淚汪汪。
☆、第六十九章
“什麼?就,睡這裡?可是……”尤霜兒抱著葛老取來的行鋪蓋,然後就見葛老指著一處還算平整的石頭,然後用手抖了下袍子上的棉絮道:“尤姑娘,且委屈一下吧,今日沒尋到住家,只能在這裡露宿一夜,老朽挑得這處風小,晚上把被子蓋嚴實了,別凍傷了身子,不必擔心有什麼狼豹,周圍都有人把守著,行了,你先休息……”說完拍拍屁股就要走。
尤霜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這是荒山野地啊,現在晚上都下白霜,怎麼能宿在寒冷的石頭上呢?頭無片瓦就算了,可是,她一個女子,一個女子……這般露宿也太……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出聲道:“老前輩,羅姑娘她……”她目光看向遠處那頂黑色的“棺材”,她想過可能要露宿,但她當時也沒心思擔心這個,況且不是有那個轎子麼,裡面都是羅姑娘佈置的,應該就是她休息的地方,她以為自己應該是與羅姑娘一起休息的,畢竟那“黑棺”頗大,睡兩個人根本就無事,而且……
葛老腳步停了下,轉頭看到了她臉上的神色,見她盯著那“黑棺”,哪還不知道她此時所想,老頭子本來善面的臉頓時一落,怪不得人稱醫毒雙絕,平時看著一臉的善面,見誰都呵呵一笑,可是當老頭不爽了,把臉一落,眼角一拉,善面立即便成了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相,誰見誰怕。
葛老不由的打量她兩眼,冷笑一聲,這個尤霜兒的女兒倒是像極了她母親,什麼都要講究個平等,公平,可是這世界哪來的公平可言?只憑著母女二人出眾的姿色,就要讓人高看一眼?
可笑啊可笑,就你現在寄人籬下的身份地位,還想求些什麼?能給處留身之地就不錯了,若不是還有些用處,聖主根本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此時葛老想起聖主第一次見羅姑娘的時候,那真真是眼晴都似長在了羅姑娘身上,錯都不錯一下眼珠子,那才叫真喜歡,對羅姑娘的態度,別人不知道,葛老還不清楚?看似羅姑娘處處伺候聖主,但哪一樣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