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叫大夫叫大夫……”
客棧的一廂房外,邱處機正跺步徘徊,周伯通一副可憐惜惜模樣跟著邱處機走來走去。
周伯通雖好玩但卻是心性單純善良的人,撞傷了人他也不敢逃了,不知如何處理,只好跟在邱處機身後。
“邱師侄……”
“師叔。”
雖然師叔為長不尊,但邱處機卻不能為弟子不敬。
“邱師侄,這事怎麼辦?”
周伯通可憐惜惜的眨著雙眼,就像被拋棄的可憐的的啥巴狗兒。
“弟子也不知道,只有等大夫出來再說,希望那姑娘沒事。”
現在邱處機懶得看周伯通的臉,他心裡在哀怨,師叔在他眼皮子底下傷了無辜百姓師父這回不知道會怎麼罰他呢。
師叔侄倆一樣皺著眉頭,一臉憂愁走來走去,模樣甚是好笑。不過客棧裡的人卻是沒敢笑出來。
這道士是誰,是終南山上全真教的道士,可是武功高強的武林人士,他們豈敢在老虎面前撩虎鬚。
過了半個時辰廂房的門才被開啟,大夫和掌櫃夫人掌櫃兒媳婦先後出來。
“大夫那姑娘怎麼樣了?”
“哎,是誰下那麼重的手,差點沒保住。”
“不會吧,那姑娘不會要死了吧?”周伯通這回真的怕了。
“誰說那姑娘要死了!”大夫瞪了周伯通一眼:“那姑娘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這回到嚴重撞擊導致動了胎氣見紅,若是再晚一點孩子就保不住了。”
“哎,可憐的姑娘,看著是個年紀不大的,真是遭罪啊。”
掌櫃夫人同情的嘆息,狠狠的瞪了罪魁禍首的師叔侄倆。
鎮上的人對全真教的道士都不陌生,尤其是三天兩道在鎮上闖禍的周伯通更是人人皆知。
周伯通躲到邱處機身後,怯怯的冒出一頭來看眾人,邱處機無奈只好自己上前處理。
“那孩子可是保住了?那姑娘身體如何?”
“孩子是保住了,但是傷得嚴重隨時都有流產的可能,最好臥床靜養直到胎像穩固才行。那姑娘還磕到了腦袋,也傷得不輕啊。”
大夫看了看兩道士搖頭,“老夫開安胎的方子,先照方子喝一天,明天老夫再來複診。”
說完沒理兩道士轉一邊寫方子去了。
“道長,這姑娘怎麼辦?”掌櫃的直接上前問兩個人。
人雖是在客棧門口受傷的,但是罪魁禍首去是這兩道士,自然要找他們負責。
“掌櫃的,這姑娘如今不便移動,貧道就先將她安排在客棧裡養傷。”見掌櫃臉色變邱處機忙道:“掌櫃放心,那姑娘留在客棧的一切費用,貧道來出。”
“你們傷了人總要留個人下來照顧,若是再出什麼事怎麼辦,我們可擔不起。”
若是出事一屍兩命什麼的,若是這客棧裡死了人,他這客棧可就開不下去了。
“這樣吧,待貧道回山後請貧道師妹下山來照顧這姑娘,掌櫃看如何?”
“如此最好。”
他們在這鎮上受全真教庇護總要給全真教面子。
“那姑娘的藥的事就麻煩掌櫃了,貧道這就回山請師妹下山來。告辭!”
邱處機拽著周伯通出了客棧馭輕功往全真教去。
客棧裡發現在的事越歌不知,待她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全真教唯一的女道士孫不二已經受命下山來照顧她。
“姑娘,你醒了?”
孫不二坐在床邊見越歌的眼珠子轉動出聲尋問,在外人面前一向冷麵的孫不二難得溫柔的說話。
“嗯?這是哪裡,我這是怎麼啦?”
腦瓜子疼得厲害越歌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