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秋輕輕道:“此心未嘗稍改。”接著道,“師尊若是不解,稍後弟子與雲曇交流時,可以隔簾旁聽。”
蘇折柳微微頷首。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箱:作者說它實在來不及修文了。。。
☆、巧舌如簧
幽深的靜室中,黑衣女子手腳皆被鐵鏈所縛,無力的倒在地上。
白元秋走了進來,她指令碼很輕,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直到雲曇看見地上有個影子漸漸接近自己時,才發覺有人在靠近。
“白元秋?”雲曇抬頭,多日不見,她已經憔悴了許多,臉上瘦的似乎只剩那雙明亮的眼眸。
“上次分別匆忙,還未問你,卻翎兒現在如何?”白元秋風度和煦站在她面前,閒話家常一般開口。
雲曇沉默片刻,緩緩道:“翎兒死了。”
“節哀順變。”白元秋安慰道。
“假惺惺。”雲曇嗤了一聲,輕蔑的看著她,“我既然落在你手裡,便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你何苦故作姿態。”
白元秋憐憫的看著她:“你仍然這樣恨我,看來是不知道重華還活著了?”
“……你說什麼?”金屬譁然亂響,雲曇想要站起,卻被陡然繃直的鐵鏈拽回地上,她仰起臉,清澈的眼睛睜的極大,“你竟然說他沒死,難道他並非你親手所殺?”
白元秋笑了起來:“哦?親手所殺,你是從哪裡聽來這件事的?”
“大家都知道。”
“那大家都騙了你。”白元秋道,“重華當年橫劍自盡時,我身受重傷,來不及攔下。”
“……有什麼區別,哥哥還不是死了?”
“七日前,我親眼看到重華,和他說了話,還交了手。”白元秋笑道,“他就是那個‘石坨’,你當真沒瞧出來?”
雲曇僵住,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然而往事一幕幕浮現,回憶起‘石坨’素日的言行舉止,雲曇發現,他真的與哥哥十分相似。
“我不信,你在騙我。”雲曇喃喃道。
“在下為什麼要騙你?”白元秋輕笑,“早在初見時,我就覺得‘石坨’背影瞧的眼熟,之後才會設計試探。否則憑你累次冒犯,又為何至今還能全手全腳的坐在這裡?”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雲曇不斷復讀著同一句話,這個訊息太過震撼,簡直令她失魂落魄。
白元秋撩起衣襬坐到地上,與雲曇面對著面,笑道:“難道你果真沒有覺得不對,大家都是先天才能來到這裡,你是什麼樣的身手,不但來了,還能帶著林荃和卻翎兒隨身保護,還能有額外的秘籍暗器。”
“因為我想殺你,他們也想殺你。”雲曇低聲道。
“他是誰?‘石坨’?他真想殺我?”白元秋連續問了三個問題,問的雲曇慢慢將頭低下。
“小丫頭,這些不過是給你保護自己用的。”白元秋笑道,“而且就憑你,能做到什麼?”
雲曇憤怒的看著白元秋,美麗的臉上滿是不甘。
白元秋溫和起來:“更何況,若是重華真想對我下殺手,又為什麼不給你更厲害的東西呢?”
雲曇反駁:“你以為他們就可以不受限制……”突然截住,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元秋,“你在套我話?”
“你真喜歡輕視我。”白元秋表示委屈,“我早就知道,他們雖然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系統,卻仍舊需要遵守其中的規則。”
“你怎麼知道的?”
“你哥哥說的?”白元秋想了想,笑道。
“不可能,他不可能告訴你。”不知不覺,雲曇已逐漸相信‘石坨’就是自己哥哥,“因為他也……”
“重華也被束縛著。”白元秋瞭然,“但這些的確是重華‘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