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起疑,見她躲躲藏藏的手上似乎根本就沒有針管,不禁問道:「你藏什麼你?說,你剛才是不是又把針頭給拔了?」
「哪有……你看,這不都好好地插著麼?」
「對啊……等等,好像不對……咦?·這不是我的胳膊麼?」
我驚恐地大叫一聲,連忙拔下兩根針頭,卻見長長的針管裡並沒有血液流動,順著針管向上看去,這才發現原來剛才的護士已經將換血用的機器中的血袋拿去換新的了,只留下兩根空針管……
我捂著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心口,抬頭看向已經笑趴在床上的阿蘭,真是恨得咬牙切齒,偏生還不敢對她動手。
好容易等她老人家終於不笑了,我才板著臉道:「鬧也鬧夠了,笑也笑完了,您老人家這下開心了吧?」
「沒有……我媽媽不在了,我哪還能開心得起來啊……」
她又開始哭哭啼啼地抹眼淚了。
「……」
剛才明明笑成那樣,轉眼問居然就能哭出來……唉……女人,還真是個神奇的生物……
明明已經下定決心再不上當,可我的嘴巴竟然又再一次地背叛了我,柔聲哄著她道:「好了好了,別哭了……你媽媽雖然不在了,但是還有我啊!放心,我絕不會再讓人欺負你的……」
「真的?」
「當然……」
怎麼感覺說了半天,話題又給我繞回來了?
「哼,你口頭上說說而已,我才不信呢!」
「好吧好吧!我們來打勾勾。」
我伸出小指道。
「才不要!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東西,一點實際效力都沒有呢!」
我頭痛道:「那好吧!你說該怎樣你才能信?」
她歪著頭想了想道:「我聽我媽媽說,克迪族最鄭重的許諾方式就是互相親吻對方的嘴唇,親的時間越久,就表明許諾的決心越堅定……所以,來,我們親嘴許諾吧!」
她說的是煞有介事,我卻聽得滿頭冒汗,心說這這這……這是什麼變態的許諾方式啊!萬一許諾的雙方都是男的,那豈不……嘔……
而且一想到外面還有人,我不由尷尬道:「這樣……不好吧!外面那麼多人呢……」
「哼!怕什麼,我又看不見……」
「……」
是啊!您的確是「看不見」,可我該怎麼辦?
眼看著她閉上眼睛仰起頭來,一副等著我許諾的樣兒,將那嬌嫩欲滴的櫻唇湊到我的面前,我心中一蕩,呼吸都差點停了。感覺到她那香暖的鼻息若有若無地撫著我的面頰,隨著她臉上漸漸泛起的紅暈而越來越急促,此時我也覺得心跳已經快得連成一片,臉上陣陣發燒,心中恍恍惚惚地想著我都跟拉奇特發了誓了,現在親一下又算得了什麼?當下一閉眼睛,低頭便親在了她那香軟薄滑的柔唇上隨著一點溼暖的滑軟從唇上傳來,一股強大的電流瞬間便轟擊得我腦中一片空白。霎時問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這一秒鐘停頓,唯有心臟還在拚命地跳動著……
隱約中只覺得阿蘭似乎張開雙臂抱住了我,將那綿軟的身子緊緊貼在了我的身上,喉嚨裡輕輕發出銷魂的呻吟聲,頓時一股沸騰的熱血直湧向我的小腹,血脈賁張間,只覺得一條香滑溼軟的舌頭輕輕撬開了我的牙關,溜進了我的嘴裡,而懷裡漸漸滾燙起來的窈窕身軀也不安分地扭動了起來,兩團豐盈綿軟的滑膩肉球正在我胸前不住揉按滑摩著……
心蕩神搖間,我突然想起一事,腦中頓時清醒過來——昨晚阿源睡著後,我在拉奇特的信箱裡面看到的關於如何解除阿蘭體內那種催情的慢性毒藥的方法,就是趁她動情後,沉積在內臟中的毒質散發到全身之時,用內力吸出來便可……嘿?這不就是一個絕佳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