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是故意要轉移話題的,便不在說什麼。
就這樣兩個人坐在葡萄樹下,Isise靜靜的摟著懷裡的女人,很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聽著她軟軟的聲音講述著中國傳統的牛郎織女的故事。
而遠在大洋彼岸的莫皓然,一個人坐在寬大的辦公室裡,剛剛才開始上班的公司變得很忙碌,大家你來我往的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停的為這個為那個奔波著,只有他此刻坐在這裡,孤單的沒有家人,沒有朋友,甚至想要思念,都不曉得要寄予什麼地方。
手不自覺的又伸向了抽屜裡,拿出那個盒子,將裡面的蝴蝶髮卡拿在手裡,粗糲的手指紋輕撫在發起的鑽石上,當時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就感覺這個是專門為了南君兒而設計的,她的清麗配上這個簡直美的讓人窒息,戴在她頭上的時候,那一刻,他清楚的聽見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那個傻瓜居然說等有錢了還給她,她可知道這個髮卡要三百萬,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鑽石都是非洲進口來的,她居然天真到跟他算得這麼清楚。
“扣扣”兩聲敲門聲打斷了莫皓然的思緒,將髮卡放在盒子裡,又重新放進了抽屜裡面。
“進來。”沙啞的聲音對著門口說道,視線看向了剛才財務總監送來的上月的報表,業績比上個月又增長了20%。
“總裁,那個?”
“什麼事?”莫皓然很好看見這樣欲言又止的吳青,將視線從檔案上轉移到他糾結的臉上。
“總裁,這個是李經理送來的監視畫面,雖然很多地方都被趙博超找的人給破壞了,但是還有點殘破的影像,可以清楚的看見你當晚在門外拉進房間裡的女人是南君兒,很短暫,但是她的臉卻有一秒很準確的被鏡頭捕捉到了。”
吳青摒著氣將李經理彙報來的情況給說完,大氣都不敢提。
下一秒,莫皓然將桌上的檔案和高檔的裝飾用品直接一手掃到地上,“啊”,大叫起來。
吳青看著總裁這樣抓狂的樣子,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有的時候,揭露了真相,就是生生的在傷口上撒鹽。
“去將夜店的領導層全部換掉,這次應聘的人你親自審閱。”
“好的,總裁。”
吳青將錄影帶放在了莫皓然的桌上,走了出去,在門邊的時候停了下來,不用想都知道此刻他有多麼的痛苦,他們都冤枉了南君兒,其實在這一系列的事情裡,最無辜的人就是南君兒。1c0iF。
莫皓然將錄影帶插在牆上寬闊的液晶電視上,裡面播放的畫面就是他那次被趙博超設計的那一夜,雖然錄影帶很零碎,但是還是將重要的事情清楚的給反應過來了。
腦海裡閃過一系列零星的片段。
怪不得自己看著她總有那麼一絲熟悉。
怪不得雷星恆說你是個魔鬼,你對她做了什麼你以後會後悔的。
掛不得她就算被羞辱死,被折磨死,還是哭著跟他說孩子是你的。
怪不得她寧死都要將孩子生下來,原來那是她和他的孩子啊。
莫皓然生平第一次想將自己的心給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矇蔽了自己的眼睛,明明那麼清楚的真相為什麼自己就是想不明白呢。
將畫面定格,此時偌大的電視機畫面就停在君兒驚恐的回頭看著房間的一幕,他有多久沒有見過她了,有多久沒有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了,粗糲的手指透著電視螢幕撫摸著她的小臉,俯下身將顫抖著的唇吻上了她的唇,再也沒有那種柔軟的感覺了,入口一片冰涼,眼淚順著眼角流在了冰涼的液晶電視表面,發出了“呲呲”的聲音。
一期一會,一生只有一次的緣分。
南君兒,你可知道,你就是我那唯一的一次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