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記得他像是瘋了般的要她,直到最後支撐不下去,暈了過去。
看了眼身上,還裹著酒店裡的被單,無所謂了,反正總比光著身子從酒店裡出來好了很多。
將身上的被單扯掉,站起身來,朝著浴室走去,她才不會天真的以為喻子騫會幫她洗澡。
他們之間除了交易,就只剩下柔體的糾纏。
滿身的青紫痕跡暴漏在空氣中,這是喻子騫每次都慣有的手段,非弄到她全身是傷才罷休。
還沒有走到浴室,房間的門從外面開啟。
她本能的想要躲開,在看到來人後,將試圖捂住自己胸口的手拿了下來,就這樣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看著她那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眯起了眼睛。
田雪顫抖下雙肩,因為每次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她都少不了的要經歷一陣往死裡的折磨。
“醒了。”他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向他,擦得鋥亮的皮鞋閃閃發光。
他的衣冠楚楚跟她的不著寸縷真的是最鮮明的諷刺。
“嗯,這裡是哪裡?”
“這是我的別墅,你透過了考驗,我們成為了佔有,總不至於要每天住在酒店裡吧。”他雲淡風輕的說著,手似有似無的從她的胸前掃過。
她敏感的縮了一下,點了頭,“我想去洗澡。”
“伺候我之後再洗。”他像大爺是的開口,雙手已經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腰。
“可是,我很疼。”不疼才怪,被他不分節制的要著。
“那換個方式好了。”說完離開了她的身邊,大爺一樣的坐在身後的沙發上。
她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思考了會,光著腳向他走去。
跪在他的腿間,纖細的小手解開他的皮帶。
裡面的灼熱立刻彈跳出來,她小手摸了兩下,隨即將頭低了下來。
將他巨大的灼熱含在嘴裡,用舌尖輕輕的舔著。
她的技術算不上青澀,也算不上熟練。
就好像是七分熟的牛排,對上喻子騫恰好是剛剛好。
一輪結束後,他全數的射進她的嘴裡,她乾咳了兩下,嘴巴像是衝血般的痛。
雙手撐著地面,才能支撐的住身子,膝蓋跪的時間太長,又麻又痛。
他卻在此時將脆肉的她抱進了懷裡,他的褲子還沒有拉上,她就這樣光著身子坐在他的腿間。
“你前段時間不是說生意有困難嗎,我有五千萬可以給你用。”田雪卻在這個時候說出了五千萬的事情,她嘴角甚至還流著他的那個,連擦都沒有擦。
“五千萬,你哪來的?”喻子騫繞著她的秀髮。
“是莫皓然給我的。”聽見莫皓然的名字,他用力的拉著她的發。
頭皮跟頭髮要分離出來,她痛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他卻突然收手。
大手粗魯的抹掉她臉上的淚,“儘管我是個禽獸,但是我不會用女人的錢。”
田雪“哦”了一聲,便連眼一黑,暈倒在他的懷裡了。
兩天兩夜都沒有吃一點東西,胃裡估計全是他的那個。
他打橫將她抱起,放在床上,鬼使神差的給她叫了醫生過來。
等田雪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空蕩的房間還是隻有她一人,看了眼手上的點滴,瓶子裡還有滿滿的一瓶,床頭櫃上放了一碗還在冒著熱氣的粥,看來剛才有人來過。
肚子卻是很餓了,伸出手拿起桌上的粥,一口下肚,溫熱的粥讓胃變得很舒服起來。
等喻子騫忙完事情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空空的碗和即將滴完的點滴,他是算準了時間的。
“謝謝你。”伸出手來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