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主任又讓我回家。”
旁邊的男人還在道歉:“對不起啊,姑娘,實在不是故意的。”
艾景初聽見旁音,蹙著眉問怎麼了。
“地鐵里人太多了,讓人磕了一下。”
“沒事吧?”
“沒事,哪有那麼嬌貴。”
“你這幾聽好好休息,別亂跑,我一會兒下班去看你。”他輕輕說。
曾鯉回到家發現那袋石榴居然還掛在哪裡,她本來覺得應該是誰放錯地方了,這下看來好像也不是。她掂量了下,將東西拎回了家。
下午,吳晚霞果著領著一撥人到曾鯉家裡慰問。
“李主任讓我把工會的慰問金帶給你,他說年輕人相互話題說,他來了反而大家覺得拘束,就不摻和我們了。”吳晚霞將領導的話帶到。
除了吳晚霞,來的還有幾個平時走得比較近的同時,大夥兒湊錢買了不少水果和營養品。一群人堆在曾鯉的小家裡,頓時覺得熱鬧非凡,一會兒有人問曾鯉怎麼摔的,怎麼去的醫院,一會兒又有人問疼不疼,醫生怎麼縫的,七嘴八舌。
曾鯉不太能應付這種情況,說不清楚的地方就把紗布揭下來給大家看。
“怎麼縫的線?不應該用那種美容線嗎,不需要拆那種?”
“醫生說都是一樣的,只要細線,針腳仔細,效果和美容線一樣。”曾鯉答。
“會留疤嗎?怎麼不去美容面板科?”同事甲問。
“頷面科大夫一樣的吧?他們也是專業的外科手。”同事乙答道。
曾鯉去廚房燒開水,給大家沏茶。
這時有人按門鈴,曾鯉兩手不得空,“幫我開下門。”
“你們把誰落下來了,這會兒才來?”吳晚霞一邊說著一邊起身,門開啟一看,卻見到一位高個子的大帥哥提著東西站在門口。
吳晚霞第一眼覺得眼熟,第二眼才想起來這不就是那個脾氣大的名醫……艾景初?
“艾……艾……”吳晚霞結巴了半響也沒個下文。
艾景初倒是沒等吳晚霞把他名字結巴出來,就直接進門了,他一隻手提著些食材,另一隻手提著一兜水果。
曾鯉端著茶水從廚房走出來,看到艾景初,又看了看堆在屋子裡的同事,頓時覺得尷尬。
吳晚霞起立,自我介紹說:“我們是曾鯉的同事。”
艾景初頷首打了下招呼。
吳晚霞狗腿地補充:“上次見過的。”
艾景初比較配合地又點了下頭,其實曾鯉估計他壓根不記得人家長相了。
隨後,艾景初將食材放去廚房,與此同時不忘記說:“我買了些菜,看看晚上吃什麼好。”
於是,在場的所有同事,哪怕那些沒聽過曾鯉曾經那段緋聞的人都明白了,這是男主人回來了,還是可以買菜做飯的二十四孝型。在座的同事裡,單身男性悄悄扼腕嘆息,單身女性則暗自打量。
艾景初想起什麼,轉身附加了一句:“大家留下吃飯啊。”可惜等他放好東西,再洗乾淨手,出來時卻發現所有人都告辭了。艾景初不禁納悶,他覺得自己剛才挺熱情的,對他學校的同事都沒那麼熱情過。
“我說錯什麼了?”他問。
“沒……”曾鯉無語了。
“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
“他們是聽說我傷了,所以下班約好來看看。”曾鯉解釋。
“改天等你好了,請他們去外面吃飯,回個禮。”
她不太懂人情世故,經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大概應該有這個禮數。
艾景初去水槽洗萵筍葉,曾鯉跑去幫忙。
“你別碰水,”他說,“手背上的傷口要小心,不然容易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