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死當。”來報告的探子毫不怕死地繼續加了一把火。
魏荊的眼角抽了又抽,夏家祖傳的血玉麒麟三千兩都是賤賣了,夫人竟然三百兩就當了,而且還是死當,她這是想鬧哪樣?魏荊偷眼瞄了眼夏釋冰的臉色,已經黑成鍋底了,莊主,您可別氣傷了身……
“玉佩呢?”夏釋冰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怒氣。
“在這裡。”探子將血玉麒麟遞上,“李堂主已將玉佩贖回。”
“好。”夏釋冰接過玉佩,狠狠捏在掌心,怒火翻騰中又和著淡淡的心疼,她是穿著嫁衣失蹤的,身上一定沒帶錢吧,不過,活著便好。
“走。”夏釋冰沉聲道,一抖夾馬肚,催馬離去。
看著夏釋冰離去,魏荊立馬抓過探子低沉問道:“花了多少銀子贖回來的?”
“三十兩。”
魏荊一聽,頓時雙眼放光,一翹大母指,“好樣的,果然是左護法!”
說著便急忙追夏釋冰而去。
夏釋冰不知道的是,正當他騎著馬聽探子彙報的同時,程姣姣正眯著眼,翹著二郎腿悠愜意地躺在他身後一間酒樓的屋脊上曬著月光,吹著夜風。
“啪——”一張紙頭被夜風吹著直直貼在程姣姣的臉上。
“真是的……”程姣姣條件反射地坐起身,將臉上的紙頭揭下,便看見了之上畫著的畫像。
程姣姣藉著月光仔細瞧了瞧,越瞧越覺得像自己,再將告示上的字讀了個遍,程姣姣確定了,這告示上的人就是自己,看樣子應該是無名山莊貼的,說什麼要是能幫它們找到人就賞白銀千兩什麼的,只是通篇都沒提她無名山莊夫人的身份。
真是有錢人。
程姣姣相當不屑得將手中的告示揉成了一團從屋頂上丟下去,看來得蒙快面紗遮一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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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程姣姣在茶館吃點心的時候,隨手一摸腰間。
空的!
程姣姣不信邪地有摸了摸,糟了,不見了!
明明昨天還在的,難道掉客棧了,還是屋頂,或者是路上?
不對!程姣姣突然想到了昨日撞倒的少女,貌似在她離去的時候好像……
對了,在她很瀟灑的離去的時候是好像是覺得腰間一鬆來著,只是當時太高興太瀟灑所以沒在意來著!
真是樂極生悲!
程姣姣無力地趴倒在桌上,這下人海茫茫要到哪裡去尋?
“聽說了沒?”
程姣姣正憂鬱著,忽然聽到鄰桌的鄰桌一人特興奮的聲音,那聲音又興奮又壓抑又透著激動一聽就知道要開始爆料什麼秘密了。
“什麼?”客人乙很給面子地問。
程姣姣的耳朵豎了豎,就聽聽八卦安慰一下受創的心靈吧。
“前些日子無名山莊的莊主不是大婚了嘛。”
程姣姣好像知道他要爆料什麼了。
“是呀,這事兒江湖上早就傳遍了,也不知傷了多少佳人的心。”乙道。
“那不正好給了你機會嗎?”丙擠眉弄眼道。
“去!那我們家母老虎還不吃了我啊!”乙道。
“我聽說婚禮的排場還挺大的是吧。”丁很認真地看著甲。
“我兄弟跟著他們掌門也去參加婚禮了,當晚喝高了就住在莊裡了,你們猜第二天發生了什麼?”甲故作神秘。
“什麼?”乙丙丁異口同聲道。
程姣姣很想捂耳朵。
“那夏莊主竟然沒去洞房,而是把新娘子的一個孃家姐妹給睡了!”
乙丙丁一陣靜默,然後一個個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