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時,在這個最合適的時機。重兵出擊,如同當年打垮日本金融一樣,打垮中國的金融體系。”
華峰對於中國的經濟,是不是會跟當年日本經濟一樣,受到美國的阻擊沒什麼想法。不過,他現在大概聽明白了,前後聯絡,也知道風麟要說的是什麼了。
華峰道:“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在國內的那些投資不是會受創了嗎?現在,還有必要,加大投資嗎?”
風麟並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道:“從美國的資本戰略來說,當然他不可能像當年秦國一樣,吞掉全球。美國的資本戰略就是遠交近攻,遠交近攻並不是從地理位置上來說的,而是從資本的量和比重上來說的。當年日本的經濟開始把其它國家遠遠拋在後面,日本的國內生產效率甚至比美國還高20時。這就是‘近’,近就要打。美國人選擇了合適的機會對日本打了一場‘漂亮仗’,打得日本人十年還爬不起來。現在中國人均gdp還在1500美元左右,還是‘遠’,但是如果任由中國展,當中國的人均gdp過3000美元時。中國必定會嚴重威脅到美在泛亞太的利益。這就是所以在中國經濟在‘渡河’的時候要防止被美國抓住弱點打擊,美國人一旦得手後。中國的資本市場就會跟日本一樣,最少趴下十年起不來。這是美國又會拉攏印度,注意中國經濟模式並非不可複製,在印度同樣可以複製中國的經濟模式,高投資、低人力成本。而且這種剛性經濟和落後的社會、政治制度一樣容易打擊,因為這種經濟體的弱點太多,資本全球化地過程中最容易出現經濟學中的‘合成謬誤’,美國不會指望和當年強秦一樣。用金融資本和美元本位制永遠一統亞洲下去,可是就在亞洲各經濟體一輪又一輪的消耗戰中。美國可以利用此消彼長保證自己的領先地位,而把整個亞洲做為自己的後備儲蓄所和人力、資源的廉價供應商。”
華峰之前,雖然也是身價過百億的大家族,可是還沒輪到他去思考世界經濟。雖然他也要知道一些,但是他主要是對印尼國內瞭解就好了。
不過,他知道,做商人跟做政客都一樣。你在什麼地位,你就要思考什麼。如果你只是一個縣長。那麼你去談國際形式,根本就是亂談。但是你是總理就不同了,同樣的,如果你只有幾百萬,跟你有幾千億,所需要注意瞭解的都完全不同。
華峰認真地聽著,風麟說到高興處,沒有停頓,繼續道:“看到‘渡河’是個危險的過程,但是渡河不僅僅是‘快慢’的問題。從戰略上,中國是處在不利的地位,這更需要有戰略佈署,來應對中國經濟在這段時間裡可能或是必然要出現的衝擊。這種衝擊又必定開放資本市場和金融自由化過程中。美國隨時都可利用中國經濟、政治和社會中難以避免的、各種各樣的‘合成謬誤’來動的‘金融戰爭’”
“最近中國的人均gdp正在奔2000美元。本來正常的情況下,美國還不可能對付中國。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美國受到了打擊,他就更害怕受到威脅。當然,他也需要恢復,需要撈回來,按照他們的習慣,打仗當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現在根本沒有合適的戰場,所以,他們提前向中國動金融戰爭已經不可避免。現在我們說說中國,先是戰略同盟,從亞洲來說可能性不大。先亞洲經濟對美國的依賴性最強,其次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亞洲經濟體的合作只有依靠中國和日本的率先合作最後領導亞洲,但是中國和日本因為歷史和政治原因,又最不可能合作。而其它的東南亞小國也不用提了,他們就是寄生經濟,美國人有錢,就認做親爹。中國強大了,就認做乾媽,不做為戰略考慮的要素。但就眼前來說中國需要真正爭取並謀求的,是法、德、俄三個大國,他們跟中國有大方向上的共同利益:1、二個是常任理事國,一個是歐洲最大經濟體,做為全球政治平衡的一個要素,都不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