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桶酒的顏色呈褐色,看著跟泥水差不多,不過蓋子一開啟就能聞到果子發酵好特有的香味。
曲仲回頭問幾隻:「你們誰要嘗嘗。」
烏月鄙夷:「連神界的酒我都不稀罕,還喜歡幾隻猴子釀的酒。」話才說完,嘶拉一聲,花子的爪子直接招呼上了它的臉。
曲仲清楚看到烏月黑亮的皮毛上迅速被劃開了兩條紅色口子。
「……」
烏月不僅沒惱,還討好地回頭舔了舔花子的臉,一臉諂媚的樣子連曲仲都看不下去。
「你們呢?」他看向非主流一家,很快得到否定回答,只有兩小隻躍躍欲試扒拉著曲仲的衣角想要一嘗究竟。
曲仲先仰頭自己喝了口,果香和著烈酒才有的刺激感直衝頭頂,讓他忍不住打了個擺子,酒順著喉嚨流下後口腔裡竟然充斥著熱乎乎的果香味。
兩小隻還在堅持不懈地扒拉曲仲的衣服,現在已經不能稱之為小狗子的兩隻站直了身體已經到曲仲腹部。
「你們一隻只能舔一點。」曲仲壓低碗沿湊到萬裡雪的嘴邊。
它伸出舌頭捲了一大口酒,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吐了出來,之後就是吐著舌頭在空間裡瘋狂跑動。
一丈黑有點猶豫,不過在花子鼓勵的目光中也舔了一口,比萬裡雪好些的它只是趴到藥泉邊開始瘋狂喝水。
這酒味道醇厚,全都是由野果子天然發酵而成,如果在場之中有個愛酒之人,恐怕早就欣喜地品嘗個夠。
但很不巧,在場的包括曲仲在內,都不愛酒,嘗過後就失去了興趣。
曲仲又連忙把雨衣穿上:那我們回吧。」
說是出來抓魚,已經在山裡待了兩個多小時,出了空間後曲仲從水潭裡抓了兩條魚後就
匆匆忙忙下了山。
到了休息區,曲仲從空間裡取出幾桶酒裝上三輪車,然後才載著狗子們回了家。
剛到後門,果然發現盧俊和張朝紅站在門口張望。
盧俊沒注意車上的桶,第一眼就看到了車鬥裡兩條翻著肚皮的半大狗子,就算是這麼大的雨,兩隻也一動不動。
「它們是不是吃毒蘑菇中毒拉?」
對於盧俊豐富的聯想力曲仲表示無語,他扒拉了兩下狗子的頭:「它們偷喝酒……醉了。」
盧俊湊近一聽,果然聽到兩隻發出的呼嚕聲,一時間也有些哭笑不得。
張朝紅喊來夏州,三人跑了兩趟,才把帶回來的酒和狗都安頓好。
狗子們去了曲仲的房間,幾桶酒都被搬進了客廳。
全勝利一聽是山裡猴子送來的酒,那表情,簡直只能用眉飛色舞來形容。
他趕快找了個杯子舀了一杯,這一嘗更是高興的有些手舞足蹈:「這酒不辣喉嚨,度數又不淺,好酒啊好酒。」
張朝楊看他這麼高興,也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
看來他們選擇到這裡來,是正確的決定。
「你把酒都搬到倉庫裡鎖起來,別給外人看到。」全勝利還小心地囑咐曲仲:「不要到處去跟人說這事。」
曲仲連連答應著是,很是聽話的把酒真的裝進了倉庫。
可剛洗完澡來到客廳,曲仲就聽到他給盧松打電話炫耀剛才得到的好酒,並說今晚就要用紅燒魚來下酒。
……說好的不給外人知道呢。
當天晚上,全勝利果真就著紅燒魚喝了幾杯酒,沒一會就已經喝得醉醺醺。
就是這一醉,他才說出了自己埋藏在心底幾十年的秘密。
其實他和張朝楊早在五十年前就已經認識,那時她還是研究所的骨幹而他不過是個副連長。
後來張朝楊結婚,他也依循母親的意思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