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
幸村點點頭:“真田,你們來啦!”又神色如常的對站著的幾個人說,“都愣著幹什麼,過來坐。”
‘呼……’幾個人心中籲出一口氣,各自找個離他遠的地兒窩著。
幸村也不在意他們的小動作,走到繪里身邊,攬過她的肩膀,站在自己小夥伴面前,告訴他們:“如你們所見,長野繪理,我的戀人。”
我的戀人……
本來還有些窘迫,也羞惱他剛才在沒有停下來還被人看到的繪理,聽到這四個字,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交往的情侶有很多種稱呼,男/女朋友、情人、甚至親愛的,可是她最喜歡戀人這個說法,她覺得‘戀人’是所有對愛情的理解中最純淨的境界,沒有雜雜念,一心一意的付出。
只是念在口中,也瀰漫著只有相戀的兩人才能體會的細碎纏綿。
繪理站在他身邊,覺得他和她因為一個稱呼,前所未有的緊密聯絡在了一起。
她對這群陪伴他數年的摯友們,鞠躬見禮,露出真摯的笑容。
她本身是漂亮雅緻,但第一眼見到她的人覺得她以出眾的氣質取勝,並非不是驚豔的型別。
而如今這一笑,竟有些讓人覺得有些炫目,耀若朝陽;及再細看卻皎若明月,溫柔沉默,仍覺觀之可親。
眾人方明白她平日善藏鋒,能低調,也更明白她的難得可貴,為幸村高興。
時間還早,不急著準備晚飯的眾人各自熟門熟路的找到自己的休閒娛樂工具,在客廳裡散佈著休息玩鬧。
繪理坐在單人沙發上,而幸村就坐在扶手邊,胳膊搭在她身後的沙發靠背上,和她講些立海大的趣事。
另一邊沙發上,真田和柳沏了壺茶,下起了將棋,柳生在旁邊觀棋不語。
而仁王、丸井、桑原、切原四人早在電視機旁拿起遊戲手柄,兩兩一組,開戰了。
如此以來,時間消磨的很快,不知不覺下午四點了。
這時,門外“叮咚”幾聲——門鈴響了。
“嗯?還有誰要來嗎?”
人都到齊了,眾人聽到門鈴聲有些疑惑。
幸村答:“沒有了。”他今天謝絕了所有訪問,只有他們一群人。
繪理想起來自己訂的蛋糕差多是這個點兒送來,遂站起來說:“精市,應該是定的蛋糕到了,你們繼續,我去簽收一下。”
這話說的還真有幾分女主人的感覺,幸村悶笑了聲,放她去開門。
繪理開門就見一臉憨直的小哥抱著一個大盒子對她笑的十二分熱情:
“您好,幸村女士是嗎?我是‘不二家’的送貨員,您訂的蛋糕,請簽收。”
繪理下意識否認:“我不是幸……”又想起自己訂蛋糕時要送到幸村這裡,怕他們弄錯,就訂單上就特意寫了‘幸村’,才有了這小誤會,不過也沒必要從頭解釋了。
面對送貨小哥疑惑的眼神,她笑道:“好的,謝謝,麻煩你了。”
繪理簽過單子,送走送貨員後,託著盒子回到客廳,就看到他們都在看自己;有驚訝,有打趣,有愉悅。
最後依舊是仁王君做了註解:“puri,辛苦了,幸村女士~”
繪理了然,放下手中的蛋糕,理了理耳邊的頭髮,矜持微笑頷首:“應該的。”
應該的?作為幸村家的女主人應該為客人服務的意思麼……
仁王默,你這麼坦然讓我滿肚子調侃說不出來好心塞啊喂!
坐在他旁邊的切原給自己塞了一瓣橘子,順便暗暗鄙視了一把仁王前輩——那可是掐了部長之後,部長還得哄回來的人!他親眼看見的!
後來的無數日子裡,切原都非常慶幸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