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看到了一隻光的紙鶴飛了過來,落到了你們的手上?”一位打著酒呃,腦袋上包紮著厚厚的沙布就坐在數米外的中年男兩眼直勾勾地瞅著我們。“主人,怎麼辦?要不要把他給……”蘿莉小舞衝我比劃了一個手勢,手指間有藍汪汪的電火花在閃現,我趕緊攔住,這小蘿莉實在是暴力了點。
我抬起了手,向不遠處的一位護士打了聲招呼。那位護士走上了前來:“有什麼事嗎?”
我指了指那位不知道是鬥毆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而受傷的兄臺。低聲地在小護士的耳邊說道:“剛剛這位先生說他看到了一隻光的紙鶴在他的眼前飛來飛去的,還特地要我看。”
那位護士有些吃驚地打量著那位兄臺。上前幾步小心地打量了一下這位患者的臉色。“先生,您剛才說你看到了什麼?”
那位兄臺指著我跟蘿莉小舞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護士只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來低聲道:“這位酒後駕車出了車禍的患者可能是因為車禍引起的幻視。”護士向我們解釋了一句之後,匆匆地向一位正站在診臺前的醫生跑去:“趙醫生,剛才處置過的那位病人出現了幻覺,你看怎麼辦?”
我跟蘿莉小舞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時,回頭一看,那位自稱看到了有光的紙鶴在飛行的兄臺被兩位五大三粗的壯實醫護工作者拉進了一間診斷室,可憐的,看樣子他的心靈和**又要再次受到敬愛的醫務工作者的摧殘,嗯,還包括他口袋裡的金錢。
“主人你好厲害,一句話就讓那個現我們秘密的傢伙給抓走了,而且還沒人信他的話。”蘿莉小舞一臉崇拜地看著我。
“呵呵,這沒什麼,在某此特定的條件下,說真話反而不會讓人相信,比如那傢伙喝了酒又出車禍撞了腦袋。嗯,那位老神棍總算是回訊了,他都說了什麼?”
小舞把上清老道傳來的音訊告訴了我之後,我不由得撓了撓頭:“搞什麼名堂,什麼叫時機一到,自然會有人來幫我。這老傢伙什麼時候才能別這麼神神叨叨的說話別總是吞吞吐吐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上清真人說他現如今在三十三天外有大事要辦,怕是這段時間都沒辦法過來,幫不了主人你什麼忙。”
“那老神棍分明是怕我又麻煩他,乾脆躲得遠遠的,什麼人嘛,算了,我就知道,封建迷信份子沒有一個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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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莉小舞正在跟趙英傑玩電腦格鬥,而我,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就覺得有人在拍我的肩膀,我還以為是蘿莉小舞或者是趙英傑又來騷擾我,不耐煩地把腦袋轉了個方向繼續趴著:“別鬧,要玩自個玩去。”
“是嗎?”趙可可那蘊涵著怒氣的聲音傳出了我的耳內,我不由得打了個激凜完全清醒了過來。抬起了頭,就看到趙可可神色不善地打量著我。
“領導早啊,這麼有空出來視查工作,真是太辛苦了。”
“是嗎?要是覺得我辛苦的話,你是不是也應該多努力一點,而不是趴在這裡睡覺。”趙可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抽出了一支筆筒裡的鉛筆在手裡把玩著。
我眼珠子一轉:“誰說我睡覺了,我這分明就是在想……”
“哦,你想什麼?莫非是在想你這一覺醒來,你的獎金為什麼會插上翅膀消失?”趙可可恨恨地把鉛筆重新插回了筆筒,挑著眉頭威脅道。
我正準備舌綻蓮花,力挽狂瀾的當口,趙可可伏低了身子,兩眼裡邊神光湛然:“商總是不是病了還是出了什麼事?”趙可可今天穿的是一件休閒的圓領T恤,前邊是一隻可愛的多事狗的圖案,領口處掛著一條說不清是琉璃還是瑪瑙串成的少數民族項鍊,她俯低身形的時候,我恰巧能從正面看到她那修飾得精緻的雙眉,那雙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