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進入盥洗室後,愛德華給小妻子擠好牙膏,毛巾放好,本來他想親自給小妻子洗臉。
顧寧不讓,愛德華只好作罷。
刷牙時,兩人站在鏡子前,顧寧的眼睛往後一瞥,就能看到愛德華優越的腹肌線條,和沒入睡袍帶子下輪廓感十足的人魚線。
顧寧又看了看愛德華胸口,愛德華的胸肌也很飽滿。
他看了一圈,愛德華露出的面板,都布滿了用力的肌肉,不粗壯,反而頗具美感。
顧寧打量完愛德華,又低頭看了自己。
身無二兩肉就算了,他努力繃緊腹部,也沒看出一丁點肌肉存在的輪廓。
顧寧嘆了口氣,他也好想要愛德華那樣的身材啊。
聽見小妻子的嘆息,愛德華圖吐出嘴裡的水,長睫輕垂,他輕聲問:「怎麼了?」
顧寧不太高興的伸出手,用力戳了下愛德華的腹肌,有些羨慕的說:「愛德華,你的腹肌很好看。」
愛德華聞言,輕笑出聲,他用清水沖洗完手指,在顧寧面前,他拉下睡袍帶子,露出修長有力的手臂。
連續做了幾個動作後,在小妻子艷羨的目光下,愛德華十分謙虛的說:「不過是一些肌肉而已。」
他湊近小妻子耳邊,輕聲說:「能討得夫人歡心就好。」
「夫人要摸嗎?」
要摸嗎?
顧寧恍惚一瞬,然後就點頭了。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愛德華拉著往身上放,而愛德華則笑的不懷好意。
顧寧掌心下觸感良好的面板,讓他不禁蜷了蜷手指,目光有些無措。
愛德華說:「夫人既然摸了我,那我也要摸回來。」
摸回來?
顧寧大腦渾渾噩噩,幾分鐘後,他茫然的瞥了眼鏡中的自己。
只一眼,就讓他羞赫的腳趾蜷縮。
鏡子中的人,臉色紅潤,臉上帶著一些汗珠,像是在美玉上落了雨,有種朦朧的春意。
鏡中人眼神渙散,唇瓣微張,睡袍被扯開,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因為被過度揉捏,一個一個紅色的痕跡,在白皙的面板上顯得分外惹眼。
顧寧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疼,他垂眼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脖頸。
他伸手摸了摸,指尖上沾染了一點血跡,被觸控到的地方,有些刺疼。
跟顧寧一臉春意相呼應的,是愛德華一臉的饜足。
愛德華眉眼間的愉悅,讓顧寧有些不滿。
他扯了扯愛德華的耳朵,輕聲說:」你又把我咬疼了。」
顧寧聲音很低,聽在愛德華耳朵裡像是在撒嬌。
「你說過不會再把我咬疼了,愛德華你說話不算話。」
愛德華垂眼,看著面前被自己欺負的一片咬痕的後頸,他心虛了一秒,然後就開始修復傷口。
溫溫涼涼的觸感,逐漸蔓延至刺疼的地方。顧寧眼睫微顫,他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了,總覺得會是一種非常羞赫的神態。
用了幾分鐘,愛德華才把顧寧身上的咬痕給修復乾淨。
顧寧從愛德華懷裡掙脫開,走到鏡子前,左看右看,沒有看到咬痕,才鬆了一口氣。
他瞪著愛德華說:「愛德華你好過分,把我咬的好疼。」
這一眼沒有一點殺傷力,反倒讓愛德華心中的野獸,再次有了復甦的可能。
愛德華走到顧寧身後,抱住他的小妻子,又親了親被自己欺負的很慘的耳垂:「下次不會了。」
顧寧這次直接說了出來:「信你就有鬼了。」
愛德華愉悅的笑了笑,他沒再欺負小妻子,幫小妻子洗漱好後,牽著他走出盥洗室。
顧寧的衣服昨天清洗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