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想,難道這就是說瞎話的懲罰嗎?
於是村長對幾人說:「在村裡說話要小心些,小心禍從口出。」
說完後,村長就離開了招待屋。
招待屋許久沒有人住了,幾個玩家又打掃了一遍衛生。
王貝不滿的說:「該死,早知道就把那個賤人_拉過來了,也讓他也嘗嘗睡招待屋的滋味!」
張憫皺眉,他不太喜歡王貝說髒話:「好了,別說了。」
「村長讓我們謹言慎行,你小心些,別又摔倒了。」
王貝聞言,怒瞪張憫:「張憫你怎麼回事啊?我還是不是你女朋友了?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也太明顯了吧?!」
張憫說:「白村有神靈在,說話還是小心些比較好。」
馬浪認同的點頭,他說:「我的腳就是下場。」
王貝閉上了嘴,眼中有不安。
她怎麼覺得,張憫對她的態度,好像變了?
抬頭看了看張憫,張憫正在打掃睡覺的地方,見王貝看他,他急忙走過去問:「是嘴巴又疼了嗎?我給你吹吹。」
看著眼前溫柔給她吹吹的男人,王貝鬆了一口氣。
她趁機和張憫撒嬌,張憫也樂意和王貝膩歪。
尤馳在一旁看著,不由得嗤笑一聲。
傻瓜,真是無可救藥。
這邊玩家們正在打掃房間,另一邊的顧寧。則被村民帶著,往枯萎杏樹的那戶村民家中走去。
村民邊走邊說:「白叔人可能比較冷淡,不過他沒有壞心思……」
「哎,自從二叔走了後,白叔就一直鬱鬱不樂,我們都覺得白叔已經隨二叔去了,現在留下來的,不過只是一個軀殼……」
「總之白叔他人很好,就是二叔走了後他心情抑鬱,如果他說了什麼不好的話,你就當左耳進右耳出,別放在心裡就成。」
說到這兒,村民嘆了口氣,他對顧寧說:「白叔從前是村子裡最和善不過的了,經常買糖給村裡小孩吃,不過二叔去了後,他就變了個人,整日待在家裡,要不是我和村長看著,他恐怕連飯不願意吃。」
「這人啊,最怕心死了,心死了,這身體就不想活了。」
「二叔臨走時讓我們照顧好白叔,哎……」
又是一聲長嘆。
顧寧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就靜靜聽著他說。
「杏樹是春分時枯萎的,白叔家的杏樹和其他人家裡的不太一樣。」
村民說:「白叔家的杏樹常年開花不結果,現在又枯萎了,大家心裡都不是滋味。」
顧寧聽著村民的絮叨,一邊帶著明執往前走。
明執覺得自己的嘴巴又有些發癢了,他剋制住自己的眼神,儘量不往顧寧的蜜桃上看。
顧寧絲毫不知道明執的想法,如果知道,他一定會給明執一下,讓他清醒清醒。
村民很快就帶著顧寧來到了白叔家。
白叔家常年關著門,村民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把鑰匙,開啟了房門。
推門進來後,村民喊了幾聲,沒有人應,他轉過身對顧寧說:「白叔也許在午睡,我們小心點,別發出太大的聲音。」
最後一句,是對著顧寧身後的明執說的。
顧寧看了眼明執,明執有些委屈,他小聲說:「不用擔心,阿執很乖的。」
村民看了看明執,到底還是沒說什麼。
這麼兇猛的大傢伙,怎麼都跟乖沾不上邊兒吧?
出乎村民意料的是,明執乖乖的跟在顧寧身後,倒也沒發出什麼太大的聲音。
村民小聲說:「你這鷹,還挺有靈性哈。」
顧寧輕笑了下,說是。
明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