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過這件事情後,飯桌上的八卦話題,再也沒有往這上面牽扯了。
白三沉默不語,狗蛋兒一臉茫然。
白叔則不緊不慢的喝著碗裡的南瓜粥,如果離得近了,就可以看到他眼中的茫然。
白叔並非不知道這個復生之法有漏洞,「後遺症」很可怕。
但是——
只要他想到生死不明的愛人,他就無法放棄。
這麼多年過去後了,白叔心裡也知道,愛人可能活著的機率不大,但他還是下意識期盼,愛人會從山裡回來,給他帶酸甜的紅莓。
白三都快三十二,白叔等了這麼久,也沒有等到他想見的人。
他一日一日的等待,然後失望,午夜時分他總會在夢中驚醒,然後沉默著去餵養杏樹。
這麼多年下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數都數不清,可是他的愛人還是沒有回來,也沒有復活。
白叔不禁想,是不是那一日自己說話太重了,傷了他的心,他才不肯回來。
光是這樣一想,白叔就痛徹心扉,幾乎要無法呼吸。
吃完飯後,白叔和白三在廚房洗刷碗筷。
白三沒讓人來幫忙,他想和白叔說說話,其他人見狀,便知情識趣的在院子裡乘涼,看星星看月亮。
吃完飯後,明執就變為人形,隱身待在顧寧身邊。
雖然不隱身別人也看不見他,但明習慣了隱身。
顧也就隨他去了,村民們沒有看到明執,便好奇問了一嘴,顧隨口說明執思念遠方的愛人,便歸家去了。
話一出口,他才覺得不對勁來,身側明執灼灼的目光,讓顧寧幾乎忍不住別過臉,耳尖悄悄紅了。
其他不知情的村民們聞言,不禁感慨,這年頭連鷹都有物件了,他們還在單著。
狗蛋兒有些羨慕的說:「也不知道他的老婆長什麼樣,肯定和他一樣威武吧?」
「狗蛋兒你腦子進水了吧,不應該是好看嗎?」
「我覺得他不像那麼膚淺的鷹,威武雄壯的鷹,就該找一個同樣威武雄壯的老婆,這樣才門當戶對。」
「狗蛋兒,你別剛學會了一個成語就用,也不怕別人笑話你,哈哈哈哈……」
身旁是村民們的笑聲,顧寧此刻卻有些緊張。
因為明執牢牢抱著他的腰,不讓他有機會逃開。
明執咬著顧寧的耳垂,聲音莫測的問:「我思念老婆?歸家去了?是這樣嗎老婆?」
顧寧咬住下唇,明執手指撫上顧寧的紅唇,在他耳邊輕聲說:「不許咬嘴巴。」
「回答我的問題,嗯?」
末了,對著顧寧的耳朵,吹了一口氣。
顧寧敏_感的抖了抖耳朵,紅著臉推了推明執,讓他不要靠太近。
明執說:「老婆確實又好看又厲害,聽,他們在羨慕我能擁有老婆這麼好看的伴侶呢。」
「你放開我。」顧寧從唇縫裡擠出一句話,聽的明執心癢癢,他不禁低下頭,在顧寧紅唇上啄吻起來,怎麼舒服怎麼來。
好在現在天黑,就算明執在親顧寧,也沒有人看到。
但是顧寧還是緊張的攥緊了明執的衣袍,明執欺負上癮了,他越發過分的去親吻顧寧,直到那紅唇上沾滿自己的氣息才肯罷休。
等明執退開後,顧寧呼吸粗重了幾分,他瞪了明執好幾眼,有些生氣。
明執見狀,忙去哄老婆。
「老婆不氣不氣,要不老婆欺負回來?」明誠懇的對顧寧說。
顧寧才沒有那麼傻,他欺負回去,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明執哄著顧寧,顧寧雖然有些生氣,但他生氣快,消氣也快,在明執第三次保證說完後,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