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執一邊忙著手上的動作一邊說:「這難道不是好東西?」
「算吧。」比起床,顧寧更願意睡帳篷。
三樓雖然比四樓髒亂差,但是三樓的房間很大,一個頂一個半四樓房間的大小,所以明執才能在房間沒搭帳篷。
帳篷很大,明執搭建完成後,就邀請顧一起進去躺著。
顧寧沒有推脫,直接鑽了進去,一進去他就被明執壓在被子上無法動彈。
明執刻意壓低聲音,表情兇狠的說:「說,剛才去打水那麼長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是不是有人和你搭訕?」明執很兇的問顧寧。
可顧寧看過了明執撒嬌賣萌的一面,再看明執這一副兇狠的模樣,總覺得有些幻滅。
他伸手扯了扯明執的臉頰,笑著說:「你好兇啊。」
「有嗎?」明執挑眉,邪笑道:「老婆,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想對你做點不可描述的事情,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
顧寧推開明執的湊過來的臉,手指著不遠處的女鬼說:「沒有人,有鬼。」
明執瞥了眼女鬼,他低聲說:「沒事兒,等下我就讓它原地消失。」
「別鬧了,」顧別過頭,手推搡著明執,不讓明執親他:「還有正事沒做呢。」
「什麼正事?」明執吸吮著顧寧的脖頸,含糊不清的問。
顧寧推了推明執的腦袋,低聲說:「阿執別鬧了,我們還要去找新郎呢。」
明執磨了磨眼前的皮肉,才罷休。
「抱我出去。」顧寧對明執說。
明執一把抱起顧寧,從帳篷裡出來。
女鬼被明執警告的縮在角落瑟瑟發抖,見明執出來了,它抖得更厲害了。
顧寧站在女鬼跟前,問道:「你們這裡有多少新郎?」
女鬼縮了縮身體,不說話。
明執不耐的嘖了聲,手抬起,黑氣在掌心浮現。
女鬼見狀,忙大聲說:「一個一個!」
顧寧眯著眼說:「我要聽實話。」
「真的只有一個……」女鬼小聲說:「只有紅姐有新郎,我們都沒有。」
「你在說謊。」
顧寧看出了女鬼躲閃的眼神,他一字一頓的說:「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讓阿執動手了。」
女鬼聞言,嚇得不行,但它還是梗著脖子說只有一個新郎。
聽的明執拳頭硬了,他對顧寧說:「老婆往後站站,等下別濺你一身血。」
顧寧真的往後站了站,然後女鬼瞬間就慌了,它想求饒,可明執壓根沒聽它的廢話,直接一拳把女鬼的魂打散了一半。
對付這種鬼,要是不讓它知道知道疼,它根本不會說實話。
女鬼被明執打的渾身顫抖,身體瞬間小了一半,它怕明執再打他一拳,急忙說:「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
明執握緊拳頭,冷笑道:「晚了。」
語落,又是一拳,不過這一拳明執收了力道,沒讓女鬼魂飛魄散。
女鬼因為這兩拳是徹底老實了,它也不去想紅姐的警告和囑託,它只想活下來。
它知道明執真的會殺了它後,也沒有心存僥倖讓紅姐來救它,它死心了,一字一句的說出了紅姐保守的秘密。
女鬼聲音嘶啞的說:「你說的不錯,這裡確實不止一個新郎。」
它說:「但那都是死去的新郎,我說的只有一個,是活著的新郎。」
「新郎被紅姐關在村莊的地窖裡,地窖只有初一十五會開啟。」
女鬼身體只有一點點了,它聲音嘶啞晦澀。像是老舊的破風箱。
「別問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