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聲說：「哥哥。」

「鬱清」在這一刻，腦袋空空的，只有顧寧那一聲「哥哥」。

顧寧擁抱了「鬱清」一下，鬆開後見「鬱清」一臉恍惚，不禁擔憂地問：「哥哥，是不是主神對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鬱清」不自在的輕咳幾聲，說：「大……主神他並沒有對我做什麼。」

他本來想說大人，但在顧寧的注視下，他不知怎的就說不出口了。

顧寧沒說什麼，抬手在「鬱清」身上輕點一下，然後他就知道了原委。

他朝「鬱清」伸出手，笑著說：「你好呀，哥哥的第二人格。」

「鬱清」一臉詫異的看著顧寧，彷彿在問，你怎麼知道？

顧寧神秘一笑，沒說什麼。

顧寧這邊「進展順利」，明執那邊就沒這麼順利了。

主神不知道吃了什麼「補藥」，力量大幅度提升，讓明執應對的很是棘手。

就在這時，墨出現了，還有主系統。

主系統化為人形，手裡握著一把長矛，直指主神。

主神看到墨後，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但它很快恢復如常，它一一掃視過眾人，哈哈大笑幾聲。

「哈哈哈哈，到頭來我居然落得個眾叛親離，真是諷刺。」

大笑過後，主神說。

「這裡是逃生遊戲，我才是這裡的王！」

說完它就化為一道濃墨的黑氣，鑽進了虛空上方。

和虛空上方巨大的眼睛融為一體。

墨見狀，當即撐起一道防護罩。

主神和2號，和它們收集很久的惡念融為一體，大戰一觸即發。

兩股黑氣在巨眼上盤旋、纏繞，最終融為一體。

融為一體的那一刻，巨眼睜開了。

下一秒，巨大的衝擊力裹著強勁的風，向著顧寧他們吹來。

幸好墨有先見之明，撐起了防護罩，不然他們可能要被刮飛。

巨眼從上方落到虛空，而後迸發出強烈的雷射，掃射著眾人。

墨和明執沖在最前面，顧寧看了眼「鬱清」，一把把他推出虛空，可「鬱清」怎麼可能看著顧寧去找死，他反手拉住顧寧，將顧寧甩了出去。

推開顧寧前，他抱住了顧寧，小聲說：「弟弟，再見啦。」

「你要記得我啊——」

顧寧從虛空被推下去，他一邊用力調動身上的力量，想從這種轉臺下脫離開。

廢了一番功夫後，他才又回到虛空，可這時候的虛空，已經變了模樣。

「鬱清」見顧寧離開了虛空，滿意的笑了笑，和一旁的主系統說：「我們也算是難兄難弟了。」

「今天，就讓我們為了愛的人努力戰鬥一把！」

主系統說：「求之不得。」

然後，「鬱清」掏出了自己體內一直養護著的白色小蟲子。

離體的一瞬間，白色小蟲子在他掌心輕輕蹭了蹭，像是不捨。

拿出小蟲子後，「鬱清」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主系統見狀，沒說什麼，它默默掏出自己的核心能源，用力扔了出去。

「鬱清」也把白色小蟲子朝主神扔了出去。

生命飛快流逝，他對主系統說：「你的錄音系統，還能用嗎？我想給阿寧留一句話。」

主系統失去了核心能源，它聲音虛弱地說：「可以。」

「鬱清」聞言，滿意的笑了。

他和另一個人格相繼說出遺言後，倒在地上，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鬱清」拿出來的白色小蟲子，是一隻殺傷力巨大的蠱，它可以腐蝕一切物體，只要有形就可以毀滅。

這是鬱家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