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才成為副本系統沒多久,上一任副本系統留下來的隱患我處理的焦頭爛耳,也就忽略了這個小區裡發生的事情。」
「小區裡的住戶本來都是定好的,可是突然有一天,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住了進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去問世界意志,世界意志對我態度一向不好,它直說讓我注意一下姑娘,別被人害了去。」
「我那時候剛當上系統,以為這是世界意志給我的下馬威,根本沒有當真。」
「我認為我管轄的地方,是絕對安全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遇害呢?」
「然而現實卻狠狠打了我的臉。」
說到這裡,副本系統有些挫敗,也許是不甘心自己被打臉,也許是惋惜那條年輕的生命。
時過境遷,這些情緒到如今,也沒剩下多少了。
不過是它在演戲,想為自己多博取一點生的希望罷了。
副本系統向來知道要如何籠絡人心,如何讓人心軟。
它語氣莫名愧疚就是為了讓顧寧心生憐憫,明執憐憫不憐憫它不管,要緊的是顧寧覺得它可憐就行了。
副本系統覺得自己的語氣沒什麼問題,見顧寧面色淺淡,便加大力度惶恐道。
它說:「那個姑娘在小區住了一段時間後,莫名懷孕了,一開始我也沒注意,只以為她是在小區內找了男朋友,直到世界意志告訴我,有人逼迫姑娘去打胎我才知道,這姑娘懷孕的時間,是在剛來小區時就懷上了。」
「小區民風淳樸到苛刻,自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不斷有人過來勸說姑娘去打胎,可姑娘不樂意,姑娘說這是她和愛人的結晶,她不會去打胎的。」
「有人問姑娘的愛人在哪兒,姑娘面露苦色,沉默不語,久而久之,小區裡的居民都知道姑娘有一個見不得的人愛人。」
「後來某一天,一位婦人找到了姑娘,說姑娘和她丈夫有染,還說姑娘肚子裡的孩子是她丈夫的,她要姑娘和她丈夫一刀兩斷,還要打掉肚子裡的孽種。」
「婦人一口一個小三狐狸精的罵姑娘,姑娘自然不會任由婦人罵,可是婦人在這小區里居住了很久,和附近的居民關係比較融洽,姑娘才搬過來不過幾個月,居民們站哪邊自然不言而喻。」
「沒有人信姑娘的話,婦人有咄咄相逼,姑娘對天發誓也沒有人信,反倒是婦人的話,居民們深信不疑。」
「婦人說話途中,一位身材曼妙,長相文靜的女人,力挺婦人,並勸說姑娘去打胎。」
「女人是小區裡有名的氣質美人,婦人見女人為她說話,便加大力度辱_罵姑娘,姑娘不堪婦人如此對待,捂著肚子跑開了。」
「這樣的舉動,婦人做了大概有半個月,姑娘一邊忍辱負重,一邊尋找各種線索,最終線索指向的人,是那個為婦人出聲的文靜女人。」
「姑娘把拍到的證據給婦人看,但是婦人拒絕相信,她一口咬定姑娘就是那個三,姑娘無法理解婦人的想法,證據都擺在面前還選擇相信自己的感覺。」
「姑娘暗地裡在尋找新的住所,就在她準備搬家的前一天,婦人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砸開了姑娘的房門。」
「婦人手裡握著一把斧頭,身後的丈夫也是衣衫不整,臉上還有指甲抓出來的傷痕,丈夫有些愧疚的看了眼姑娘,拉著婦人說不是姑娘,可婦人不停,提著斧頭就要去砍姑娘,姑娘嚇壞了。」
「丈夫一看這樣,也嚇得不行,他用力拉著婦人出了門,冷言冷語的諷刺婦人,說就是因為你這樣,我才忍受不了出軌的,婦人楞住了,丈夫又說,我找的人她比你漂亮,比你溫柔,要不是她說不想你年過半百被人拋棄,我早就和你離婚了。」
「婦人被刺激狠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