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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韋林的午餐也到了,那個男人照例面無表情地把盤子放到了桌子上。韋林坐了起來準備開動,當然他可以躺在美人腿上吃飯,但是他一直認為這樣做的象徵或是炫耀的意義遠遠大過了實際的享受。
韋林也試過躺在床上吃零食,那一點都不舒服。放在面前的魚湯顏色濃白,並且是河裡的魚,這讓韋林感到了一點小小的驚喜。
本來他認為酒館裡面是沒有鮮魚的,已經做好了喝醃魚湯的準備,但是現在這條魚讓韋林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這裡的主人很會花心思。
另一個盤子裡都是短臘腸,煎得顏色焦黃,旁邊的女孩子拿起了盤子裡的小木勺,舀起了一個對韋林說道:“這就是我們家鄉的臘腸了,也只有我們會這樣做的,沒有比這個更好吃的東西了?”
“你很喜歡吃臘腸?”
“當然喜歡,可惜不是能夠經常吃到的。”女孩急忙說著,突然情緒低落下去。
韋林安慰地在她脖子上揉了揉,就象是安慰小貓一樣,沒想到那女孩也真的象小貓一樣舒服得眯起了眼,縮了縮脖子,就差喵喵叫了。
“你叫什麼名字?”韋林突然想知道這女孩的名字了,假的也好。
“嗯?我叫艾瑪。”
艾瑪,這個名字就和小麗、芳芳差不多,但是韋林覺得很滿意,他甚至覺得這個名字很有魅力。
“你怎麼不喝葡萄酒?”旁邊傳來了帕塞恩斯騎士的聲音。
韋林看到帕塞恩斯也坐了起來,他慢慢地吃著自己的午餐,那個女人跪在他的兩腿之間,頭部不停地動著。
從韋林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那女人的後腦勺,雖然無盡的想象更加誘惑,但是在虛擬世界裡久經考驗的韋林還是回答道:“我從來不在這樣的場合喝酒的。”
“啊哈,想不到你也這麼認為的。”帕塞恩斯滿臉都是找到知己的激動,他揮舞著兔腿說道,“那些笨蛋,附庸風雅,總是要裝模做樣。喝醉了有什麼好的?事後什麼都想不起來了|Qī|shu|ωang|,和沒有做有什麼區別?”
“是……的……”韋林突然感到下身一涼,然後就是溫暖溼潤的感覺,低下頭去,看見了艾瑪已經鑽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坐在了地上,兩隻手攀住了韋林的腿。
她的紅黃色頭髮不停跳躍著,腦袋忙碌不已,她不象帕塞恩斯那邊的女人有節奏的運動著。而是象只好奇的小貓一樣,這裡舔一下,那裡輕輕咬一口。
艾瑪的臉總是被遮掩著看不完全,但是可以看到她臉上好奇的神色和偶爾出現的調皮笑容。
“這女孩真是個妖精。”韋林感嘆著,咬了口麵包,學著帕塞恩斯的樣子,在意識裡從腰部把自己分成兩半。
這樣做好象很有難度,帕塞恩斯吃東西的速度已經變得越來越慢,去舀湯的勺子總是停在空中,然後又無奈地放下,還不停瞟著韋林這邊。
對此韋林自有妙方,他堅信自己能夠做得更好,“藍藍的天上飄著幾朵白雲,白雲下面……”
是的,韋林就是在背小學課文,這是流傳很久了的方法了。韋林堅持認為這其實沒有多大意義,且不討論效果如何,即使有效,如果一開始的注意力就是分散的,那麼他能夠享受到的愉悅就要大打折扣了。
既然如此,到底是誰在享受?雖然韋林覺得這樣很傻,但是既然現在好象已經關係到男人的尊嚴問題了,那麼當然不能示弱。
在床上無能的男人會被人嘲笑,相比之下,通姦、同性戀,甚至是戴綠帽子都會更容易被人諒解。
如果韋林想在今後有所作為,準備先影響周圍的騎士和騎士學徒,那麼他就必須在戰場上表現出自己的威風前,先在這裡表現出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