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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手則繞到了右翼開始射擊那些退到了後面的蠻族弓箭手,沒有多長時間,那些蠻族弓箭手就崩潰了,他們轉過身去,拋棄了自己的戰友,落荒而逃。
長矛手現在已經可以攻擊到蠻族長矛手的側翼和背面了,雖然他們的攻擊力實在不怎麼樣,但是也造成了不小的混亂。
終於那些蠻族長矛手也轉過身逃跑了,他們衝散了卡耳塔長矛手的隊伍,向後面的森林跑去。
“實在是太奇怪了,不應該啊。”謝林一邊帶著人向前面走去,一邊疑惑不解地說道,“為什麼這次來的人這麼笨,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不會有埋伏吧?”韋林立刻停了下來,膽戰心驚地向周圍看了看,卻只看見了近處的火堆和扔在地上的火把,照亮了旁邊的屍體和倒在地上呻吟計程車兵。那些折斷的、碎裂的武器和盾牌散佈得到處都是,其中一些還燃燒了起來,火焰在風中搖曳著,正如同人的生命一樣。
剛才韋林一直都在城牆上面,沒有和敵人面對面,直到蠻族人被那些城門下燃燒的茅草燻跑,要塞的援軍到達,都沒有能夠直接感受到血腥的氣氛。
在後來弓箭手射擊,要塞衛戍官王爾德帶著劍士衝鋒,躲在後面的韋林也都沒有看清血肉橫飛的場面。
對韋林來說,這只是即時戰略遊戲中的一次小規模試探,雙方把滑鼠一點,那些精緻好看的小人就混戰到了一起。然後其中一方由於微操作不過關,沒有把握好時間,就損失了幾隊小兵。
但是現在站在這殘肢斷臂之中,看著那些只是受傷,卻幾乎必死計程車兵。韋林突然感到背上有些發涼,他不安地挪了下地方,卻發現腳好象被粘在地上了,雖然稍微使點勁就把腳抬了起來,但是他不敢繼續想腳下那粘稠的液體或半固體是什麼。
韋林看著站在原地思考的謝林騎士,只希望他馬上命令大家回裡堡,不,是回要塞去最好。但是謝林很快就看著大家說道:“不,應該是我想太多了,在離哈德良長牆這麼近的地方,埋伏毫無用處。也許他們可以靠偷襲給我們一點損傷,但是即使我們潰散了,也可以很快回來,這樣做風險太大卻所得不多,蠻族人應該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
“現在應該追擊了,不過你們還是要當心,大家都知道不要追太遠,你們也一樣,感覺差不多了就往回走。我再說一遍,投降一點都不可恥,多保重自己吧。”謝林說完這話,就帶著自己的扈從向前衝了。
韋林和布洛伊爾面面相覷,但是布洛伊爾很快就說道:“噢,我的血液都要沸騰了,我會在腰帶上繫著蠻族人的頭顱回來的,啊嗚!啊嗚!啊嗚!”
然後韋林就目瞪口呆地看著布洛伊爾狂叫著進入了森林,他望著那黑沉沉的,如同怪獸般的森林,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在走進了森林後,韋林才發現他使用這個頭盔是個大錯誤,當然這個頭盔的防護不錯,但是這整個頭盔都是一體的,沒有可以掀開的面甲。
在這晚上的森林裡,雖然也有月光,但是從這頭盔上的小眼裡看出去,景物更加模糊了。但是韋林也不敢把頭盔摘下,他握緊了手中的盾牌和騎士劍,向著前方有廝殺聲音的地方走去。
原來還有一些慌亂,但是韋林的步伐越來越堅定,他很清楚遲早要過這一關,不見血的騎士又算什麼?韋林現在很感謝這場幾乎是毫無風險的戰鬥了,死掉的人雖多,但是卻大多是敵人。
現在韋林計劃著到前方戰鬥的地方後就先看看情況,不能衝到最前面,不能去攻擊負隅頑抗的敵人,有便宜就佔。相信下次戰鬥就有了更多經驗,可以發揮更大作用了,說不定還可以單獨對付一名敵人了。
但是,在戰爭中發生的意外事件總比任何時候都多。
“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