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會野男人”……之類的話都要出來了,她只好舉白旗投降。
就這麼沒名沒分的跟聶暻“同居”了十幾天,駱心安除了每天晚上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能看見聶暻,其他時候根本就見不著人,聶暻好不容易中午有空回祥和殿吃頓飯,還當著一屋子的人摔了筷子抱怨道,“天天忙得連上…床的時間都沒有,這群喀什國的野人,早晚帶一隊人馬去滅他們!”
嗆得駱心安一口米飯卡在喉嚨裡上不來下去不,差一點一口氣憋死,頂著張大紅臉,就當沒看見周圍一圈宮女太監羞紅的臉蛋,有氣無力的哼哼兩聲,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洞鑽進去一了百了。
當然,大多數時候聶暻是不在祥和殿的,駱心安就自己一個人在大殿裡轉悠,她不喜歡後宮,總覺得這種地方充滿了爾虞我詐,所以平時也不出去,每到閒得無聊快發黴的時候,都無比懷念當初在洛家有寶珠和寶珍陪伴她的日子。
為此她也跟聶暻說過,但要把兩個無關緊要的小丫頭在這種宮裡忙的人仰馬翻的時候送進來顯然不現實,只能等回到靖王府再作打算。
終於迎賓大宴這一天到了,聶暻早早的回來,駱心安還在睡覺。
他不管不顧的鑽進暖洋洋的被窩,帶著一身寒氣吧駱心安抱了個滿懷,“醒醒,跟我出去。”
駱心安被凍得打了個哆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含糊道,“天都沒亮去哪兒啊,我再睡一會兒,別搶我被子。”
說著她把腦袋縮排被子裡,把自己包成了一個蠶蛹,聶暻蹙起眉頭,王妃竟然敢拒絕本王,太不守娘子準則了。
他硬扯開被子鑽進去,在黑乎乎的被子裡,把手伸進駱心安的裡衣裡面,貼著她光滑的皮肉揉了幾下,黏著她細細密密的啃咬著她露在外面的脖子和鎖骨,冰涼修長的手指掀開下襬鑽進胸前,在軟肉上捏了一下,駱心安也不知是被涼得還是刺激的,當即悶哼一聲,“嗯……你往哪兒摸啊……喂喂……別碰了!”
她按住他作亂的手,卻不小心把他的手更用力的貼上她的胸口,聶暻很淡的笑了一下,“別碰哪兒啊?這兒嗎?”
他手上又是一陣作亂,駱心安死死的咬住嘴唇,“你他媽……到底要幹嘛,別捏了!”
“現在醒了?”聶暻笑意更濃,把她箍在胸前,一條腿橫在駱心安兩腿之間,這是他慣用和喜歡的姿勢。
“醒了就趕快換衣服,我時間不多,要是耽擱了,丟人可就丟到喀什國去了。”
換衣服……喀什國……?
駱心安醒是醒過來了,可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都顧不上聶暻在脖頸裡煽風點火了,疑惑地問,“你是說喀什國的大宴嗎?你時間不多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當然要跟我一起去。”聶暻理所當然的開口,說著他掀開被子,像是戀戀不捨似的,又在駱心安嘴上偷了個香,從旁邊的托盤裡拿出一件極其華美的流蘇錦緞紗裙,猛的看上去流光溢彩,星星點點,煞是華麗逼人。
“衣服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速度快一點,別笨手笨腳耽誤我的時間。”
說著他像是終於想起正事似的,不情願的掀開被子,叫來小太監幫他更衣。
駱心安驚訝的睜大眼睛,半響才回過神來,“你……瘋了吧,這種事你怎麼能叫我去,咱倆沒名沒分的,說好聽一點叫共宿,說難聽一點叫非法同居,你讓我跟你一起去見外國使者,就不怕皇上撕了你的皮。”
聶暻沒聽懂什麼叫“非法同居”,但駱心安的話還是讓他不悅的皺起眉頭,“怎麼沒名分,本王聘禮都下了,誰敢說沒名分?”本王攜王妃伉儷夫妻攜手出席,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話是這麼說,可這是你認為啊,皇上和今天在場的所有文武百官可不這麼認為,她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