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閉上嘴!朝堂之事豈容你一個婦人插嘴!”
皇后一聽這話臉“刷”一下就白了,夫妻多年,這竟是皇上第一次對她用這麼狠辣的語氣,後宮干政是正宮皇后的大忌,皇上連這種話都說了出來,簡直是比當場處罰她更嚴酷的事情,一想到這裡,她身形一晃,要不是旁邊的宮女扶著,差一點就要跌下高臺,全身發軟的被攙扶著重新坐下,她再也沒了剛才針對駱心安時的得意,垂下腦袋再也沒敢多說一句話。
洛心慈眼睜睜看著自己剛剛燃起的希望重新湮滅,她驚恐的大叫起來,被幾個侍衛押著拖行的時候,她還不停的哭訴求饒,不停地大喊冤枉,可皇上完全不為所動,而周圍的一眾大臣更是誰也不敢開口。
這時洛心慈瞥到一直冷臉站在原地的尼澤爾,慌不擇路似的抓住他的衣角,“殿下!殿下饒命啊!小女真的不是有意褻瀆貴國神靈!不知者無罪啊殿下!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後給您當牛做馬都可以!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她被漸漸拖行的離尼澤爾原來越遠,可一隻手仍然不死心的緊緊攥著尼澤爾的衣服下襬不放,悽慘悲切的哭聲響徹整個大廳,她手指頭因為用力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跡,指尖不停地往外流血,頭上的道姑帽子也掉了,露出一顆沒有多少頭髮的醜陋腦袋,狼狽又悽慘的哪裡還有剛才一丁柔美可人的樣子。
眼見著她馬上就要被拖了出去,這時尼澤爾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那張俊秀的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神情,眼睛裡閃過一絲譏諷的笑意,他瞥了一眼坐在一邊一整晚都沒有動過的聶暻,眉毛一挑,抬起手阻攔道,“慢。”
死死拖著洛心慈往外走的侍衛身形一頓停了下來,這時尼澤爾回過頭對上座的皇上說,“陛下,既然她侮辱褻瀆的是我國神明,那最終如何處置她是否也應該有我喀什國來決定?”
一句話讓現場氣氛一凝,老皇帝沉吟了片刻,沉聲問道,“難道三王子認為朕處理不公?”
尼澤爾勾了勾嘴角,傲慢的說,“自然不是,我敬佩您的雷厲風行,您既然已經決定要處死她也算是給我們喀什一個交代,不過凡事一碼歸一碼,你們大晟有你們大晟的習俗,我們喀什也自然有我們自己的傳統,這次我們再貴地接連受到這樣的‘款待’,作為受害人,我們有權利提出我們的要求。”
老皇帝一聽這話嗤笑一聲,身體後仰靠在皇位上,警惕的眯起了眼睛,“好,王子說有幾分道理,這次既是我大晟有錯在先,朕就給你這個機會,只是不知王子想要提什麼要求?”
一聽這話,尼澤爾嘴邊的笑容更甚,“陛下爽快,那我也直接開門見山,這個女人的狗命我不需要,我只想跟他比試一場!”
說著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對面,抬手一指赫然是聶暻的位置。
他囂張的笑了一聲,眉毛一挑,環視四周,“今日貴國這晚宴實在是無趣的很,我不明白皇后娘娘提議讓人表演這些乏味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用意?難道是想告訴我們,大晟陰盛陽衰,只剩下些女人能拿的出手了嗎?”
“一晚上嘰嘰歪歪,全是些娘們的東西,看得我真是哈氣連連,若真是比試就比些男人的東西,別弄些不疼不癢的靡靡之音在這裡尋歡作樂。聽聞貴國的靖王爺十三歲就已用兵如神,剛才又承蒙靖王爺的一番‘款待’,我今日倒是想見識見識,這靖王爺究竟有多麼厲害!”
說著他踱步走到聶暻跟前,掃了一眼他的腿,嗤笑道,“王爺,這一整天我還沒看您動過,不如現在我陪您練練筋骨怎麼樣?”
他囂張的表情讓駱心安一下子眯起眼睛,而旁邊的聶暻這時抬起頭,很淡的笑了一下。
多謝穿紅色褲衩的大蘿蔔妹子送的玫瑰花嗷嗷嗷嗷o(*////▽////*)q【ps:妹子id好萌啊,我